我驚坐而起,看著劉珊問:“怎麼回事?”
劉珊說:“中午我兩個回去之後,她就覺得自己頭有點暈,所以說回去躺一會,不過等到了上班的時間,我發現他還沒有來,打她電話也不接。”
“那你和老李說啊!”我對她說。
“我……”劉珊有些猶豫。
“你什麼啊?”
“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讓李局長知道的好,畢竟這是他親生閨女,要是知道她出了事,我估計他也好不了多少,這樣一來也得不償失。”
“你這是什麼邏輯啊!”我衝著他說。
劉珊沒有再說話,隻是有些委屈的看著我,而我則是摸了摸她的臉頰,也讓她不要往心裏去。
現在因為還在住院期間,也不能出院,不過因為事發突然,我隻能是先穿上衣服溜出去再說了。劉珊已經走出了病房,我換好了衣服之後便跟隨著她走了出去,不過臨走也算是留了個心眼,帶上了老先生所給我的兩張符紙,以備不測。
換好了衣服之後的我,在劉珊的帶領下很順利的就離開了醫院。
“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我問到劉珊。
“去李欣傾的家啊,我估計她現在還在家裏麵。”說著劉珊又打了一個電話給了李欣傾,不過答案依舊是無法接通。
迎麵一來的士,劉珊上前招去,的士也停在了我們的麵前。
“快走。”劉珊說。
我坐上了這輛的士,而看向窗外的我發現此時我病房的上一層現在依舊還在亮著燈,而窗戶旁邊清清楚楚的站著一個人,我看著這人的體態倒也是能知道這就是章先生,隻不過他現在還站在窗戶旁邊是為什麼。
隨著司機踩下油門,這輛車開始在這道路之上行駛著。
可是這個時候我卻突然看見劉珊和李欣傾此時正在這條路上慢慢的朝著醫院走去。
可是車子的速度很快,快到我根本無法再次確認這是不是他們兩個,而且趨漸昏暗的環境,讓我現在更加無法分辨。
看向此時還在車上的劉珊,隻見她還是劉珊的臉龐,但是不同的是,她現在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生氣。
“我這時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勁,看向司機的位置,我發現這個時候的司機的位置是一片漆黑,縱然現在有點光亮,可是我卻依舊無法看見這駕駛位上的東西。
根本不能再有任何的猶豫,即便這輛車子還在行駛當中,我立刻打開了車門,準備往下跳去。
“你幹什麼!”身後忽然傳來一聲。
可是此時我已經跳下了車子,在半空之中,我看見這個劉珊還想著伸手想要抓住我,可是已經晚了。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樣子自己所做的決定是正確的。
但是正確的代價就是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連著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之後才算是停了下來。
我盡全力的保持清醒,看著四周的環境,發現這裏還沒有出醫院,隻不過離門診大樓還算是有一段距離。
其實夏季傍晚應該會有不少人外出納涼,可是我現在卻發現自己這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出現在眼前,此時的環境死一般寂靜。
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忍者疼痛,我開始朝著門診大樓一步步走去,一路上的我走的很慢,也在不停的觀察著四周,可是令我失望的是,走了很久四周依舊沒有人。
此時的我開始感覺不太對勁,畢竟醫院也算是人員密集的場所,但是為什麼我會看不到人。
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門診大樓的麵前,此時的我似乎能用的精力此時已經耗盡了,可是我卻看見在門診樓的大門處,赫然的站著哪隻女鬼。
“披頭散發的她,漂浮在半空之中,可是她並不是沒有穿衣服,可是我記得沒有錯,她的衣服還在我那裏沒有被拿走。
忽然抬起頭的她衝著我飄來,我來不及躲閃,畢竟現在我的精力已經基本耗盡了,再加上之前跳車所受的傷,現在我可以算是一種隻能是被動挨打的局麵。
不過我好在還有這那老先生所畫的符紙,心裏麵倒是不虛她。
衝來的女鬼張牙舞爪,和之前的她已經判若兩人,我也隻能微微朝左一閃,可是無奈我無法動作幅度過大,也是生生被擊中了左肩。
一陣酥麻之感同時伴隨著劇烈的疼痛開始席卷我的全身。
而我此時也看清了這與我近在咫尺的女鬼。
原來她是之前的那個護士——馮榕。
再看見是她之後我開始更加奇怪,原本以為這隻是我那晚所做的夢境罷了,可是沒有想到她真實存在著。
被打中了之後的我手伸進口袋,手捏著這張符紙就想要往她的額頭上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