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貼符紙哪有那麼容易,她很輕巧的就躲過了我的動作,在加上我本身的行動遲緩,所以現在想要將這符紙貼向馮榕額頭上也愈發的困難起來。
不過也是因為這符紙的作用,已然成鬼的馮榕根本不敢再進我身,這樣一來倒是讓我有喘息的機會。
站在原地喘了幾口氣後我開始望向四周,現在一個人也沒有,那麼有可能我此時就在夢境之中,或許隻要讓我醒來那麼就能讓我擺脫現在的困境。
但是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危險,畢竟障眼法這種東西,對於她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不然也不會有什麼“鬼打牆”之類的事情發生。
捏著符紙的我朝著後麵不斷退去,而這馮榕倒是跟著我一起走著,不過距離倒是一直沒有敢多靠近。
“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想要知我於死地,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穩定一下你的情緒,畢竟我並不是殺死你的凶手。”
可是還未等我說完,就聽到她反駁道:“怎麼不是你?你就是殺我的凶手,你以為你雙手幹淨,可是現在它已經沾滿了鮮血。”
此時的我抬手看去,發現這個時候我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就連這張黃符紙上也被沾滿了。
我下意識的想要甩開這張紙,但我隨即就意識到,她這麼說無非是讓我扔掉這這張符紙而已,所以在扔出的前一刻我又死死的抓住了這張符紙,這才是沒有讓它離開我的手。
其實還有一張符紙的我倒是對現在眼前的馮榕並不是很害怕,畢竟我還有著保障,但是畢竟這些東西能用就要將它最大化使用,否則對於我自己來說這就是玩弄自己的生命。
下一秒之後我看見此時的手上已經沒有了血跡,這也是證明,這一切也隻不過是她所搞得鬼。
“你出於什麼目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我一定會查出真凶,還你一個清白的。”
我衝著她說著,可是她似乎並不吃這一套,撿起了她身旁的垃圾桶就朝著我扔來。我眼睜睜的看著這隻垃圾桶迎麵飛來,而隨著這隻垃圾桶占據了我所有的視野之後,我也突然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的第一環境,就是在醫院之中,而身旁的劉珊則是坐在床邊看著我說:“你醒了?”
我說:“李欣傾呢?”
劉珊一愣,隨即說:“她去衛生間了,怎麼了嗎?”
我搖搖頭,示意自己並沒有什麼事情。
“我看你一頭的汗,好像是做了噩夢了吧。”
我點點頭說:“最近總是做噩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劉珊說:“估計是精神壓力太大了吧,你現在應該好好放鬆一下,生病修養的這段時間裏麵你應該不去管什麼的。”
我說:“我其實也不想管,但是誰又能管得了事情自己就衝著我來呢!”
劉珊沒有再說,遞給了我一個蘋果之後就坐在了一旁的空病床之上看著病房中的電視。李欣傾此時也走了進來。
正吃著蘋果的我忽然對她們兩人說:“現在幾點了?”
劉珊看看時間說:“7點半了。”
我望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環境說:“現在我們出院吧。”
這句話倒是讓她們兩個一驚:“出院?也沒有聽誰說大晚上出院的啊,再說你現在傷口還沒有好完全啊!”
我說:“我是說我們偷偷溜出去。”
劉珊問:“為什麼?”
我說:“我要去查一個人。”
李欣傾說:“查誰非要晚上去查,等你出院天天去查都可以啊!”
我搖頭說:“我如果說了這人我估計你也會同意我的出院請求的。”
“誰?”
“就是那個護士!”
再聽見我所要調查的就是自己正在查著的那個人的時候李欣傾的眼睛都要放出光芒,她很快就答應了我的請求,幫助我暫時離開醫院。
劉珊因為拗不過我們兩個,也隻能是同意我們的注意,可是唯一擺在我們麵前的就是去了那裏怎麼才能進入這家人大門。
“我們怎麼進門呢?畢竟我們現在不是按照常規的套路來辦案子,這家沒人我們也不能去撬門啊!”李欣傾說。
我說:“其實很多人有這種習慣,就在家門的一個地方放一把鑰匙,有備無患,而且這人的家是在頂層,經過那裏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她藏著一把鑰匙的概率很大。”
可是這隻是推測,真實的情況也隻能是等我們離開這間醫院才能是知道,可是此時卻正好趕上了護士查房,原本很平常的一件事情卻被一個名字給弄得詭異了起來。
因為此時推門進來的正是錢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