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經·海內經》:“炎帝之妻,赤水之子,聽沃生炎居,炎居生節並,節並生戲器,戲器生祝融,祝融降處於江水,生共工。”

《史記·補三皇本紀》:“諸侯有共工氏,任智刑以強霸而不王;以水乘木,乃與祝融戰。不勝而怒,乃頭觸不周山崩,天柱折,地維絕。”

女媧補天

在《列子·湯問》、《淮南子·覽冥訓》、《山海經》等奇書上均有記載。

有文曰:“往古之時,四極廢,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火爁焱而不滅,水浩洋而不息;猛獸食顓民,鷙鳥攫老弱。於是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鼇足以立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淫水。蒼天補,四極正;淫水涸,冀州平;狡蟲死,顓民生。”

《山海經》曰:“地之所載,六合之間,四海之內,照之以日月,經之以星辰,紀之以四時,要之以太歲,神靈所生,其物異形,或天或壽,唯聖人能通其道”。然吾觀古往今來,能通其道之聖人者可謂廖矣。蓋天路漫漫,星月渺渺,凡人不可通也。

《左氏傳》雲:“隕石,星也”。隕石之與世上芸芸眾生,無異於中原黃土之賤也。然其之與聖人,乃天外之來客,通天界之橋梁,達上帝之使者也。餘傾畢生之財力物力,餐風露宿,跋山涉水,欲收集天下隕石於一屋。然世界之大,宇宙之廣,歲月之無窮,天下隕石非人力所能窮也。收藏雖少,卻每每把玩,如獲至寶,如數家珍。嗚呼!快哉,樂哉!歲月無情,廉頗畢竟老矣。乃將畢生之所聞、所見、所集記於此,以傳後人:日照隕:沂州府日照縣南40裏石盆山。山巔尚有馬蹄形隕石坑依稀可辯,隕石散落於其間,山下有隕石立於濤雒南門外。土人傳曰:盤古開天辟地,日月星辰各司其職,四海一統,其樂融融。不意太陽爆,隕石降,竟至石破天驚,“四極廢,九州裂”,民不聊生者也。幸得女媧補天於高山之巔,羲和浴日於東海之濱,救得萬眾生靈。乃建老母廟於山下以祀女媧羲和,堆隕石於高台以祭太陽神靈。其廟已毀,其碑尚存;其台已去,隕石可見。壽光隕:青州府壽光縣西50裏。《宋書》雲:魏明帝青龍三年正月乙亥,隕石於壽光”。乃地有落星村,村邊有隕石狀如石臼,又名星落石臼,為壽光八景之一。李振栝詩雲:“海宇村名係落星,幽人選勝此留停。誰操玉杵回天象,似借高舂揭地靈。

《竹書紀年》:東海外有山曰天台,有登天之梯,有登仙之台,羽人所居。天台者,神鼇背負之山也,浮遊海內,不紀經年。惟女媧斬鼇足而立四極,見仙山無著,乃移於琅琊之濱。

《列子·湯問》:“天地亦物也。物有不足,故昔者女媧氏煉五色石以補其闕;斷鼇之足以立四極。其後共工氏與顓頊爭為帝,怒而觸不周之山,折天柱,絕地維,故天傾西北,日月辰星就焉;地不滿東南,故百川水潦歸焉。”

《淮南子·天文訓》:“昔者共工與顓頊爭為帝,怒而觸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維絕。天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滿西南,故水潦塵埃歸焉。”

《論衡·談天篇》載:“共工與顓頊爭為天子不勝,怒而觸不周之山,使天柱折,地維絕。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鼇足以立四極。天不足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足東南故百川注焉。

《史記》司馬貞補《三皇本紀》載:“當其(指女媧)末年也,諸侯有共工氏,任智刑以強,霸而不王,以水乘木,乃與祝融戰,不勝而怒,乃頭觸不周山崩,天柱折,地維缺。”

誇父逐日

《山海經·海外北經》曰:“誇父與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飲,飲於河、渭;河、渭不足,北飲大澤。未至,道渴而死。棄其杖,化為鄧林。”

《山海經·海外北經·誇父與日逐走》的作者是以人對神的充滿敬畏和膜拜的視角來描寫誇父的。

然而,《山海經·大荒北經》曰:“誇父不量力,欲追日景,逮之於禺穀。將飲河而不足也,將走大澤,未至,死於此”。同時,在《列子·湯問》中也認為“誇父不量力,欲追日影”。可見也有許多人對誇父的評價是不自量力。

後羿射日

相傳蚩尤被殺之後,東方各部落方國又陷於長期的內戰之中,烽火連天,民不聊生。大羿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臨危受命,擔負起統一東方各部族的曆史使命。

《山海經·海內經》記載:“帝俊賜羿彤弓素繒,以扶下國,羿是始去恤下地之百艱”。

今本《山海經》不見大羿射日的故事,但古本中有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