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琪亞支撐起受傷的自家大哥,一陣慌亂,而我也是慌亂得不得了啊,老天,可不可以倒帶從來啊!我瞄準的時候從來都不中,我不瞄準的時候卻偏偏中了,555沒臉見白菜了。(音:白菜就在你麵前,你也沒毀容,還是有臉的曉:……)
接下來一個個熟悉的身影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先是夜一和碎蜂將刀架在了藍染大神的脖子上,然後空鶴又騎著兕丹坊從空中飛馳而下,就連市丸狐狸和東仙要都被亂菊和69修兵給抓住了。
各番隊長和副隊長都到達了雙極,一個個都死盯著藍染這個背叛者。
要不怎麼說人家山本就能當上總隊長呢,別人都隻顧藍染了,就人家一敲拐杖,看著我說:“抓住那隻虛。”
於是一下子糊上來好幾個,前仆後繼的。你說京樂大叔你就別過來了,我還不想發展忘年戀;還有你個胖子大前田,請把嘴上的食物屑弄掉先;一番隊副隊長,你個萬年無名氏還是別跟著湊熱鬧了;還有七緒小姐,不要拿著酷似板磚的書,那麼著急地趕過來……
我可憐的脖子上架了4把刀,其中還有一個隊長級別的,我這冷汗啊,是止不住地冒啊。
看著已經被壓製住的我,浮竹十四郎轉向藍染說:“你已經墮落了嗎?藍染,竟然跟虛聯手。”
藍染大神輕輕笑了笑,說:“啊啊,抱歉,時間到了。”
話落下的瞬間,天空被劃開了一個口子,一道反膜將藍染籠罩住並連同地麵向上浮起。接著從裂開的口子冒出更多的基力安大虛,又是兩道反膜將市丸銀和東仙要也都籠罩在裏麵。
接著最後的一道反膜,是向著我的方向發下來的,我無限感激藍染大神還沒把我給拋棄,然而……
要不怎麼說京樂春水這個沒節操的男人就是討厭呢,你說你自己躲開就完了唄,還非得拽著我一起躲開了,結果那道反膜就與我插身而過,卷起一塊泥土就消失不見了。
空中的藍染大神將眼鏡拿下,整理下頭型,露出王者的姿態,說:“從現在開始我將立於天上。”然後向我拋出堅定地拋棄我的眼神,消失於天空之中。
我那個汗啊,麵對著四周不善的眼神,我祈禱不會被五馬分屍,淩遲處死。我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向說話最有分量的山本總隊長說:“山本爺爺,我是被逼的良民。”這時候就得裝孫子。
“亂菊姐姐,小白,啊不對,是日番穀隊長是藍染砍的。”這時候能出賣就出賣。
“露琪亞女王,我當時很故意的想射偏來的……哪知道大白菜,額……朽木隊長自己撞上來……”這時候該澄清的一定要澄清。
於是……一陣沉默後,隻見本該奄奄一息的白菜顫抖著手臂,將手指指向我說:“散落吧,千本櫻。”
為毛啊……淚奔……
慌亂之際,我也顧不得架在我脖子上的刀了,能想到的逃生大計就是用撕裂空間。好在經過了烏爾奇奧拉的非人訓練後,我的響轉也不是蓋的,刷刷刷幾個響轉後一個撕裂空間我就鑽了進去,逃生去也,留下一地錯愕的死神們。
山本老頭:“追蹤,看她能跑到哪去。”
不知名副隊長:“總隊長,她,好像進到斷界裏麵了。”
眾死神:“……”
眼鏡女七緒推推眼鏡:“今天冒似會有拘突。”
眾死神:“……”
於是撕裂空間再度錯位的我麵臨著穿越以來最大的危機,我正好撞上了7天一次的清道夫,是正好撞上,連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當身體撞上的那一刻,我隻覺得全身都劇烈的疼痛,肉體被活生生撕裂的感覺,隻讓我覺得那短短的幾秒鍾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
頭上的蝴蝶麵具再次發出了紫色的光芒,擋在拘突的麵前,然而那力量是如此的薄弱,怎麼能和清道夫抗衡。就在我以為這次死定了的時候,全身的靈壓開始暴走,向蝴蝶麵具處彙集,轟隆隆的一聲爆炸,我的意思陷入黑暗之中。
不知名副隊長:“總隊長,斷界裏麵虛的靈壓徹底消失,因該是被拘突清理掉了。”
眾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