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終於了解到我這隻小蝴蝶引起了多麼大的一陣沙塵暴,友客鑫那時的一點點劇情變動,不僅讓酷拉皮卡這隻眾人眼中的別扭受糟蹋進了金大BOSS的手中,被他劈暈了帶走。更甚的是,天然正義係熱血主角小傑,竟然也跟著幻影旅團眾開始“狼狽為奸”,這種轉眼之間便能玩轉正反兩派的作風,真真是讓我們這種連兩派邊角都夠不上的炮灰一族看著胃疼……
然而現在更讓我胃疼的,確是眼前的場景。
隻見瑪琪手中一根縫紉線唰唰唰地切割著周圍一切的東西,什麼樓房,街燈,就連一個個NPC都被她給五馬分屍,淩遲處死。反正就瑪琪的切割速度在我看來,就隻有寒光閃過後,劈了扒拉往下砸的一坨坨板磚,再配上NPC們超標噪音的尖叫,那就跟直麵圍觀“2012世界毀滅”現場是一個效果的。
當然她這麼做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方便小滴將那些個大件吸進去。因為“不幹活專吃軟飯”的團長大人說了:“一切,全部讓它們消失。”
於是小滴手中凸魚眼大發神威,瘋狂地吸食罪惡都市的一切,印著大紅嘴唇印的磚頭糊上某個蘿莉的臉飛馳進去,各種惡俗的(嗶---)紅色大字拚湊成一排排更加(嗶---)的詞句排成排滾動而進,還有那緊跟著被吸進去的錢幣卡片而將腦袋主動塞進凸魚眼的老鴇……
真真是惡俗與粉紅齊飛,龜公與嫖姐共進退。
總之,我是胃疼(被眼前的景象晃的),加肝疼(看著被吸進去的錢幣卡片糾結的)的觀賞完了全過程。待小滴放下手中的凸魚眼,整個罪惡都市早就已經禿得連塊磚渣都不剩,隻有幾個人類玩家的裸男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然後在庫洛洛異常“溫和”的微笑下,集體淚奔而出。
然而,很不幸的,這些個本來活著的玩家,瞬間便給切片了,接著便淪為同樣的待遇,被吸進了凸魚眼裏麵當肥料繼續進化去了。
看著眼前完全秉承了“殺光,切光,吸光”的三光政策暴行,我算是知道為什麼每次幻影旅團去挖人家祖墳的時候,庫洛洛下達的命令不是“全部”就是“一切”了。這霸道的氣勢,這狠絕的作風,真真是幻影旅團的招牌。
當然,我也不排除他很懶,2個字概括了事的嫌疑=w=
庫洛洛滿意地點點頭,看向唯一剩下的那座“夜淫樓”。
中間那個惡俗的大紅“淫”字被掀去,顯露出後麵被掩蓋的字。旁邊那些口紅印子和粉紅氣球也都跟著進了凸魚眼的養料箱,後麵被隱藏起來的字也顯露了出來。
如古塔一般的房體,破舊的磚瓦,灰黑色的牆壁,上麵爬滿了歲月沉澱的痕跡。
歪歪斜斜的樣子,疑是被拆遷辦下了最後通牒,缺一塊少一塊的漆色,就跟被狗啃了一般……
真難為它這麼多年還沒有淪為“遺跡”,真難為它在凸魚眼的強風下依然沒有轟塌,這就是傳說中豆腐渣工程的外表,鋼筋混凝土的機芯。
抬起頭看去,入口處深深刻進磚瓦中的字體,連起來湊成一句似曾聽過的話---夜魅之樓,吾沉睡之地。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幾個字,“這,這不是夜樓嗎!”
庫洛洛點點頭,說道:“我還在想當年為什麼找不到它了,沒想到竟然被搬到了GI裏麵。不,應該說,我們第二次回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哪裏已經變成的GI的領地,而我們去的地方並不是當初的所在地了,是是而非。”
“所以說你們迷路了。”我坦然地為上麵的總結拍上一句。
說那麼多深奧的廢話有什麼用,你就直接說你們迷路不就得了,連我都不如=w=
庫洛洛抿著嘴,不語,顯然不想承認這麼挫的事實。
一雙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這丫的每次不想承認的時候,就會如這般看著你。明明啥意思都沒想表達的眼神,偏偏總能讓人感到一股“再廢話,我就找個機會陰你一把”的恐怖感覺,一直看到你汗毛都立起來了先認輸為止。
“咳咳。”我假意咳嗽兩聲,才說道:“進去嗎?”
庫洛洛點點頭,示意瑪琪和庫嘩緊跟在他身後,並用剛剛那種眼神,一直瞄到我也乖乖站到他身邊後,才帶著我們走進了夜樓。
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夜樓被扒了馬甲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空蕩蕩的大廳什麼東西都沒有,想來這樓的主人連個工薪階層都沒混上。
額……貌似這樓的主人就是區區在下我……丫的。
好吧,窮就窮吧,就算那輩子的我富得流油,金銀財寶擺得到處都是,也隻會被身邊這幫專挖人祖墳的渣人在第一次挖到夜樓的時候就給搬空了。所以說,相對於被人搶空,我寧願承認自己很窮,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