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天若飛命不該絕吧!
正當他的元神浸入迷茫中,體內的真氣左衝右撞幾乎達到他經脈承受的極限而快爆體時,在這本寂靜的路上駛來一輛車子,無聲地滑過天若飛的身邊,然後停在前麵的路邊,走下一絕色美女,驚奇地盯著天若飛看了一會兒,走了上來,離他還有幾米的時候停了下來,說了句"喂,你怎麼了"
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天若飛的元神卻逐漸從迷茫中恢複,而經脈中的真氣卻像是經過減速一樣,逐漸地慢了下來.但是一時間天若飛還是沒有絲毫感覺,爆漲的餓真氣仍然在經脈中運行著,這不同於剛才真氣的快速運轉,就像是蛇喉裏的大老鼠一樣,所過之處,經脈被撐大了幾分,而隨後經過真元暴動的真氣充盈著被漲大的經脈,全身各處通向丹田的經脈,仿佛是發了大水一般,河道逐漸變粗直至能夠承受的極限。
天若飛的元神卻在瀏覽著一副又一副的畫麵.
"喂,你怎麼了?"朦朧地聽到,"五哥,我受傷太嚴重了,我可能要去輪回一次了.五哥,不用費力了,沒用的."被稱為五哥的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一定要把那些狗屁神明們全都扔進弱水河裏去,我要讓他們全都變得連骨頭渣都不剩,我要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
那語氣冷的足以讓地心的岩漿凝固,足以讓燃燒的火焰冷凍.
雖然他說的是如此的狠,如此的猖狂,但是躺在床上的人卻知道自己的五哥真的會如此作的,自己還是勸勸他為好,如果真的把那些傷害自己的神都滅了,那一定會引起這個世界巨大的變化的,而西方的平民也會倒黴的.
"算了,五哥,不要報複他們了,他們也是無心之過,再說,如果把他們全滅了,那西大哥,西二姐也會抱怨的,那時也不好交代啊.如果真想懲罰他們,你就替我打他們一頓算了,但是不要弄出人命!畢竟,那都不是我們所希望看到的."
"哎,六弟,你看你,都讓他們傷的如此嚴重了,還要為他們辯護.哎,你還真是老好人.罷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多麼難為他們了.但是,這回輪回,你一定要聽我的,看西邊的那些神明都這樣,我還真不放心讓你去西邊人界,你還是去東方吧.還有什麼要求嗎?"
"五哥啊,我也好久沒有去人間界了,你就讓我去人間界輪回吧!"
"這,也罷,這次就依你吧!"
"喂,你怎麼了?"模糊的,那是在自己的記憶深處.自己那時侯也許是六歲,在那座自己長大的院子裏,對,就是那個裏麵大多是孩子的院子,孤兒院.自從有記憶以來,他就住在那個孤兒院.那時,正是在孤兒院裏自己的死對頭捉弄了自己,而其他的孩子都在一邊狂笑,沒有一個人幫自己,沒有一個人安慰自己,自己是那麼的孤寂,灰心喪氣的自己第一次感到活著的無奈.
在那個秋日裏,自己坐在牆根裏,看著樹葉搖曳著飛落,猶如無根的遊子,就像自己.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裏,在這孤獨又毫無友情的地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將往哪裏去,一切都充滿了未知,一切都充滿了無奈,猶如天上飄過的白雲,無根無念,隻是在漂泊,漂泊.
在那個時候,自己隻感到周圍的東西變的仿佛有些模糊.正是在那個時候,院長問了那句話,忽然地,天地間多了一種東西.原來還有人關心自己啊,自己並不是孤單的啊,至少還有院長奶奶.心裏莫名地響起一句"我不要離開".
"喂,你怎麼了?"迷糊間,回到初中時,那是一節上初中來的第一節體育課,剛升入初中的自己,還是一個都不認識,站在操場邊上,看著班裏同學三,五成群的湊在一塊玩耍,看著他們踢球的踢球,聊天的聊天,都是那麼的高興,而自己,這個班裏的異類,卻是一個朋友也沒有,看著別人歡歡笑笑地玩樂,自己卻獨自品位著這份孤獨.
正猶如小時侯一樣.一陣陣的傷感不由地湧上心頭,竟將壓在心底的苦楚衝上心頭,眼睛有些漲,鼻子也有些酸.仿佛可以聽到千裏外流浪漢的歎息.
在那時,是自己後來大學裏的兄弟出現了,他就是李東傲,正是他問出了那句話,驚醒了沉浸在孤獨夢裏的自己.正是他,把自己從無盡的黑暗中喚醒.正是他,給自己陰暗的世界裏帶來了一縷陽光.正是他,給孤單的自己帶來了快樂與友誼,讓自己不在孤單.
天若飛的元神還迷茫在記憶中,而經脈中強烈的真氣則同時到達了丹田,瞬時,強大的真氣在丹田內翻騰,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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