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了?"那是在自己與欣欣的第一次約會,隔著小小的桌子,欣欣在輕輕地吸著杯裏的果汁,偶爾,捏一根包內的薯條,吃得是那麼的美麗,吃得是那麼的迷人.
自己則是一直盯著欣欣,口裏含著吸管,但是一口果汁都沒有吸進口,當時腦海裏隻有欣欣的美麗,一時竟看呆了,也忘了這才是第一次約會,這樣失禮地看著她是否會惹她不高興,會不會引起她的反感.也許是感到天若飛的熾熱的眼光,欣欣抬起頭,瞟了他一眼,看到他的模樣,臉上一紅,嗔怪地問天若飛.
"我,我,嗬嗬,嗬嗬."那時自己隻來得及嗬嗬的笑,沒有回答什麼,用手摸了摸腦門,垂下了頭.
"呆子!"垂著頭聽到,但是好象她的語氣裏沒有責怪,有的似乎隻是情人間的語言,有著一絲的高興.微微地抬抬頭,眼珠向上一轉,想偷偷看看欣欣的反應,卻發現她正麵帶微笑看著自己,臉上現出兩個小酒窩,那麼地迷人。
不知咋的,隻記得當時,自己抬起了頭,慢慢地但是果斷而勇敢地將她的手握住.抽了兩下未果的欣欣,隻好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隻是她臉上現出了兩團紅暈,慢慢地,害羞地,她垂下了頭,嘴角似乎閃過持久的微笑.
"喂,你怎麼了?"那是在天若飛18歲生日時.欣欣和若飛省吃簡用,每個人多做了一分家教,攢了一些錢,去賓館為天若飛慶祝生日.
記得,那一夜的飯吃得很高興,本來不太喝酒的天若飛也放開了肚量,在美人的陪伴下,喝下了一杯又一杯.迷迷糊糊之間,隻看到欣欣秀美的臉上泛起的酒暈,她那眼中泛出的美麗,猶如花蜜,是那麼的甜蜜,讓人如癡似醉.那撇起的嘴角,那泛著波紋的睫毛,似乎在訴說著什麼,的確,是在訴說著什麼.片刻後,隻記得頓悟的天若飛是欣喜若狂,抱起欣欣走向臥室.那時,童年的孤苦竟也在這心底泛起的愛意和甜蜜中消失殆盡.
那是半夜的瘋狂,積聚了近二十年的yu望,同時在這一刻釋放了.在這一刻,什麼生活的孤苦,什麼前途的渺茫,什麼人生的無奈都退卻了.有的隻是愛的波浪.仿佛是踏波而行的弄潮兒,縱橫馳騁在一道又一道的波浪之間.衝上波浪是快樂,滑下波浪還是快樂.兩人遊蕩在快樂的海洋裏。又猶如火山的爆發,平時的溫柔與安靜,早被拋在不知何處,此刻剩餘的,全是yu望與激情。如果說yu望是燃燒的火,那麼愛就是風箱.如果說yu望是波浪,那麼愛就是狂風.如果說yu望是冬日飄落的雪花,那麼愛就是黑黑的烏雲.在yu望燃燒時,理智像冰原的熊一樣,匆匆的逃開了,僅剩下瘋狂,滔天.
瘋狂之後的是滿足與幸福,暴風雨過後安靜的天空中亮麗的彩虹一樣.近近地觀察欣欣,原來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現在醉眼迷蒙的,還在回味剛才的快樂一樣,瓊鼻微張,猶自沉浸在激情之中.而那張櫻桃小嘴,嘴角微微上撬,顯出兩頰的酒窩,臉頰上紅潮還未退去,不由得心底升起一點驕傲,這美女就是自己的老婆了.募地,欣欣睜開眼,看著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天若飛,心底無限的滿足,問了出來.
"欣欣."溫柔地叫著愛人的名字."恩?"輕輕地一聲,像是怕摔壞了手中珍貴陶瓷的藝師的腳步."你真美!"發自內心的言語說出來原來竟是如此的動聽,之後的則是無盡的沉默,隻聽到心的跳動,二人從來未感覺兩人的心原來隔的是如此的近.
感受著記憶中溫馨的天若飛,卻不知道經脈中的真氣在回憶中愛的洗禮後發生了質的變化.
丹田內,暴亂的真氣一部分竟慢慢地凝結成形,模糊地那是一個嬰兒的形象.剩下的真氣則分成幾束射向嬰兒的不同部分,額頭上,正中的是一隻奇異的獸,虎般的身子,頭上卻有一大兩小三隻角,全身也不全是毛,如果在清晰一點的話,就會發現毛發根的空隙之間,密密麻麻的是鱗片。兩側的好象是一隻精靈,一條龍.胸口處也有六物,中間一隻四周成五角狀排列著,隻是由於不太清晰而無法分辨是什麼.兩個胳膊上也分別有一個圖案.如果現在他是清醒的,就會發現竟然由於剛才經脈裏真氣暴動而得福,直接進入了元嬰初期.另外,如果現在他是裸體的話,就會發現他的身上各部分出現了元嬰上同樣的刺青一般的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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