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了?"那是在精神病院,老頭為天若飛調理好了身體的一天.前幾天的此時,天若飛都在努力運功,為重新掌管身體而作努力。而今天,天若飛卻在呆呆地望著天空,眼角流下的眼淚已經濕潤了一塊地麵.今天,是欣欣的生日.望著無神的天若飛,老頭問出了那句話.
他沒有回答,隻是呆呆地看著天空,欣欣曾經告訴過他,如果有一天兩個人分開了,想念對方的時候就看天空,雲朵會將思念帶給對方的.現在,隻是不知道你收到我的思念了嗎?隻見朵朵雲彩飄向西方.一定的,她一定會收到的.那是來自心海的回應。
記得,老頭當時告訴自己,在任何時候,正義與公平都不是絕對的.正道中會有比惡魔更惡的人,而魔道中也不乏心存正義之人.要想保護好自己和身邊的親人,就一定要靠自己強大的力量,而不能讓所謂的正義來洗清怨悔.
修道之人,隻看自己內心的喜好.隻要心中無悔,盡可放手去做.正是在那時,天若飛頓悟而突破了心動期,一躍而進入靈寂後期.也正是在那個時候,天若飛暫時拋棄了心中仇恨的包袱.
從精神病院出來後,天若飛從別人口中知道了田偉父子的下場,在那一時,天若飛忽然感到世事是如此的無常,原來的仇恨竟無處釋放,平白地消失了.也是在那個時候,人生的迷茫,世間的無情湧上了他的心頭,才感到老頭的話原來是如此之重.的確,隻有自己的強大才能保證正義的常在,事實上,對平民百姓而言,正義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
漸漸地,元神開始歸位.耳邊傳來"喂,你怎麼了?"輕輕地聲音,卻飽含關心,因回憶而重新燃起的對田偉的無邊的恨意頓時消散,心的境界更是進了一步.隻餘下對欣欣的悔恨,恨自己無法保護欣欣的安全,恨自己眼看著欣欣在自己的懷裏去了而無能為力.
眼中的金芒漸漸的退去,天若飛也漸漸地醒來.
經曆了仿佛又一次生命的天若飛大有感觸,對那個把自己從迷茫中喚醒的人,更是心存感激.入目的是一美貌女子,隻是卻在看著自己發呆,不由奇怪,怎麼我臉上有花還是咋的.
其不知,他的臉上還真有花紋,隻不過讓女子看呆的是他眼中的金芒.突然想起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呢,可是怎麼回答呢!能告訴她自己剛才走火入魔,因禍得福嗎?靠,你以為這是修真時代啊!說出來有誰信,有可能你才剛說出口,精神病院的車就來了.沒法子,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隻有講假話了.
"哦,剛才想了點事情,想得入神了,不好意思,多謝你了,這位小姐,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要走神到什麼時候呢."也許是原來的時候講假話講出經驗來了,卻見他臉不紅,心不跳,不,是心不加速跳.一幅正人君子的樣子,殊不知內心有多麼的"黑暗".(天若飛:作者,你要是再侮辱我的人格,我就要上告法庭.從眾MM堆裏脫身而出,做大義凜然狀,眾MM做支持狀.作者:完了,祖國的花朵啊,人類的美女啊.你們怎麼這麼地相信他啊,你們應該相信我啊.我才是,唔.這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被飛來的臭雞蛋,爛西紅柿,板磚給蓋在了下麵.路人甲:你幹嗎砸他?路人乙:靠,不砸他能行嗎?一開口,他能講一天!再說,你剛才為什麼砸他啊?路人甲:不砸他我砸誰,白砸誰不砸!路人乙:有理.作者:天理何在?天理:我在這.隨之而來一臭雞蛋砸在作者臉上.)
剛才他說什麼?沒聽見.聽到天若飛說話了,惜惜才從發呆中清醒了過來,可是他說的是什麼卻是什麼也沒有聽見.再見他一臉關心的模樣,不由地臉紅了,畢竟自己剛才在看著人家發呆了,能不臉紅嗎?如果讓他認為字是花癡,那多不好啊.還好,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是這麼認為的.可是,我剛才怎麼看到他的眼睛裏發光呢?是不是看花了眼了啊?
看著這美麗小姐臉上的紅暈,天若飛不由心一動,可是一想起欣欣,心中的悲傷不由地又要溢出."哎"不知不覺間又是一聲長歎.忽然想起自己在這城市還沒有落腳隻處呢,問問她哪有旅館不就行了."這位小姐,請問這附近可有旅館之類可以暫時歇腳的地方啊."
"旅館?好象沒有,這裏是郊區了,不可能有旅館的."看到天若飛一副無奈的樣子,心中一痛,不及細想是為什麼,眼看他就要告辭的樣子,脫口而出"要不這樣吧!我租的地方挺大的,不如你先去我的地方落落腳,等有時間了,你再去找房."剛想告辭回頭去市區的,猛聽到這話,心裏那個樂啊,終於不用再再外麵宿營了.要不是戒指裏食物衣服多的是,這一路走來不得像個乞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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