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四,給柳姍姑娘上酒菜。”
“好勒。”柳老四像個店小二一樣給柳姍姑娘端來了酒菜,“柳姍姑娘,請慢用。”
柳老四準備轉身之際,有笑眯眯地回頭說道:“順便告訴姑娘一件事情,我們文老板特別有才華,寫詩填詞全不在話下。我看姑娘如此美麗,不如向文老板求得一詩。隻有這樣,才能不辜負上天對才子和佳人的厚望。”
“好!”剛說完,唐飲就站起身鼓起了掌。
其它的書生也附和著。
文生對著眾人說道:“其實,前幾****已經想好一詩贈送柳姍姑娘。今天就請希哲為我執筆。”
“好!”唐飲當然樂意書寫。他和眾書生都想知道文生想怎樣描繪如此美貌的鄧柳姍。
唐飲走到另一張書桌前,拾起文生那支康熙禦用的毛筆,在墨盤裏感受毛筆的性能。一會兒,他微微點頭,說道:“好筆!”
又用手一抹桌上的紙張,說道:“好紙張!”
再蘸墨汁,聞墨汁,說道:“好墨!”
文生知道唐飲準備完全,就念道:“題目是:荷花。”
眾書生看了一眼柳姍姑娘,覺得用荷花作比,那是再恰當不過了。
文生有說道:“詩句之前,需要標注:贈如荷花般美麗的柳姍姑娘。”
“哇!”眾書生聽見如此直白的話語,頓時驚呼起來。完全顧不得自己的斯文樣了。
唐飲麵帶微笑,一排流暢的行書落在了雪白的紙上。
文生開始了他的朗誦:
最憐紅粉幾道痕,水外橋邊小竹門。
照影自驚還自惜,西施原住苧蘿村。
詩詞之力頓起,鄧柳姍被詩詞之力浸泡,頓時變得明豔無比。她內心也充滿著對自己美麗外表的滿足與驕傲。這種情緒不由自主地爬上了她的臉龐。
眼前有這麼多書生,她這樣的表情是絕不能讓他們看去的。真是羞死了她!隻得把袖子往上挪挪,幹脆把眼睛一起遮住!
一副明豔的美人圖沒有展現在眾書生麵前,換了幅羞澀少女圖!
眾書生被詩詞之力入侵,頓時春心蕩漾,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鄧柳姍。沒有人再說話,沒有人發出一絲聲響。沒有放下的酒杯從手中滑落,沒有吞下的酒從口中流出。什麼叫流口水?就是這口中漏酒的模樣!
唐飲被詩詞之力感動,手中的筆如遊龍戲鳳,隨性揮灑。紙上的字如美女舞動的身姿,可隱隱看出纖細的腰和飛舞的裙。似乎每個字都如柳姍姑娘一樣美麗,一樣勾人心魄。
自從進入文道幻境以來,文生不下十次催動詩詞之力,漸漸適應了這種精神上的強大衝擊力。此時的他,雖然在感受著詩的美和柳姍姑娘的美,但是心裏卻清醒著的,沒有沉浸在其中。
他是進步了。這樣看來,詩詞之力對自己的副作用會漸漸被自己克服。希望詩詞之力隻是醉倒別人,而自己卻獨自立於其間,若無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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