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妹,那我們就這樣說話吧。”文生說道。
柳姍姑娘見文生不是野蠻的人,沒有闖進來的意思,就放了心,打趣地說道:“生哥,今天晚上你的膽子好大啊,敢翻牆過來。”
“昨天你也不是和我一樣嗎?”
“那時因為我再躲……躲人。”
“我知道姍妹心裏有我,連吳仁賢這樣有錢有勢的公子哥都不要。”
“生哥,你昨天晚上說會到我家提親,是真的嗎?”
“怎麼不真!我對你說的沒有一句假話。”
柳姍姑娘聽到這誓言,心裏甜滋滋的,臉上就笑開了花。文生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衝動,伸手抓住了柳姍姑娘扣在門邊的手。
一股綿柔之感從文生的手掌開始,傳遍全身。而柳姍姑娘則驚得輕輕向後縮手,像像觸電了似的身體發顫。文生輕輕一捏,那嬌柔的小手又顫動一下。接著,柳姍姑娘掙脫文生的手,猛地把院門關上,再插上門閂。
柳姍姑娘背在院門上,用牙齒咬緊嘴唇,似乎剛才的激動還沒完全消散。
“生哥……”柳姍姑娘嬌喘著。
“姍妹!”文生也叫道。
“生哥,你為何牽姍妹的手?”柳姍姑娘此話沒有責怪的意思,像在表達你為何這樣搞突然襲擊!
“姍妹,我……我……我喜歡你!”文生找不到話來回答,就直接說出喜歡你三字!
“生哥,你一定要記得來我家提親。姍妹困了,準備休息了。”柳姍姑娘說完,隻聽見細碎的腳步聲向屋裏跑去。
文生撫摸著院門,就像撫摸著柳姍姑娘的臉頰,輕柔而深情。
天上的月亮才剛出來,沒有一絲雲朵,照著河裏的荷葉,照著水邊的文生。太美,風景太美,心情也太美。
文生正準備踏上大門板,向回走時,又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生哥,你走了嗎?”是柳姍姑娘的聲音。
“姍妹,我還在。”文生答道。
“我還有一句話沒給你說。”
“你說吧。”
“我……我喜歡你!”
柳姍姑娘說完,一陣更加急促的細碎腳步聲向屋內跑去,最後消失在了關閉房門的聲音裏。
文生淡淡一笑,踏上大門板,拿起竹竿,把大門板撐離了岸邊……
第二天上午,唐飲從北郊回來了。
“文兄,我回來了!”唐飲進門就開始大喊。
白老三剛從春滿樓回來,正在倒茶喝,見唐飲回來,就把茶遞給了唐飲。
文生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希哲,回來了。”
“文兄,我這次去北郊多玩了幾天,好在沒有耽誤縣試的時間。”
“還有10天才開考,你這麼急回來做什麼?”
“我們還是趕快回海鹽去,快些給你辦好戶籍才是重要的事。”
“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明天上午吧,要兩天才能到海鹽縣城。”
“行,全聽你的安排。”
“那我們就開始收拾行禮。”
……
“希哲,這次去北郊有什麼新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