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開始在房間裏輕聲的收拾房間,頓了半響,她問:“顧傾受傷了嗎?”
林嫂看了看她,嘴角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隻是歎了口氣。管家恭敬到麵無表情的臉說:“是!”
隻是一個字,卻就像一聲巨雷,她猛的從床上坐起來:“他怎麼樣了,傷著了哪裏,去美國是去療傷嗎,嚴不嚴重?”
問題太多,管家還沒回答,門口出現了一個落落大方的女子,林嫂說:“阿興來了。”
袁興說:“是啊!”然後看了看屋子裏好像被雷轟過的樣子,頓時明白一定有什麼事件又讓顧總摔手機了。每次小姐一惹到他,他就控製不住脾氣,話說那個手機還有玻璃也挺可憐的,動不動就碎!她很識趣的囁手囁腳的到指定的地方把顧總吩咐的前幾年的手骨片子拿了,正打算走,高嵐坐在床上突然冷笑:“你對這個房間挺熟的!”
袁興笑了笑:“顧總吩咐我回來拿個文件。”
一起去美國!也對,人家留學三年回來,過不了多久一定就混成首席秘書了,她說:“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進這個房間。”又對管家道:“你們要是不高興,那就放我走。”
袁興的表情變了變,但什麼也沒說的走了。管家送了送,回來對嵐嵐道:“你不去美國嗎,阿興今天的飛機。”
高嵐拖起被子悶住頭:“我為什麼去,人家學曆高人懂事兒,絕不會惹他惹到要扔出去。”
管家還是每什麼表情,隻是在房間整理後拉上門的時候輕輕說了聲:“真是個狠心的姑娘!”
林嫂歎了口氣:“真是冤家!”
接下來雖然出不去,但還是該吃就吃該喝就喝,有了和顧傾置氣少吃少喝的然後像個乞丐一樣,看見別人家裏吃個糕點都流口水的經曆,高嵐每天最主要的事兒就是吃。
顧傾大概還不放心,幫我嵐嵐下樓的時候,傭人已經早早的忙碌在廚房開始準備晚餐了,林嫂說:“吃了,吃到挺多,等少爺回來一定能看見她長胖了。”
高嵐雖然對前麵那句話沒有異議,但後麵那句就不太敢苟同了,因為她就是羨慕死眾少女不嚐命的不胖體製。
高嵐到廚房溜達了一圈,看看晚餐有什麼吃的,什麼也沒看出來,因為她每天吃飯雖然知道自己吃了很多,但滿腦子不是在想顧傾在做什麼,就是顧傾在做什麼,就是給她個蠟,她吃著應該也沒什麼感覺。廚房逛逛,就像是幽靈每到晚上都要出來飄一飄。
出來的時候林嫂拿著電話說:“小姐,你的電話。”
嵐嵐眼睛立馬別向窗外:“不接。”
但這個電話沒有接,嵐嵐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兒,時間如水一分一秒的挨過了,到了第二天,這個總覺得已經發展成了如果不發生什麼事兒就不得安生的境界。
於是高嵐等啊等,等這不幸的事兒發生,這種感覺就像右眼皮明明跳了,卻總是什麼也沒發生,她就到了花園玩兒,這古風古韻的花園十分的對她的胃口兒,一看就知道設計園子的人很有品味兒,興趣愛好和她的頗為相似,和顧氏公司比起來好多了。
她在秋千上等她從秋千上掉下來,卻沒有掉下來,不過昨天的奇妙第六感總有應正了,她總是鬆了口氣。
嚴莉莉在電話裏哭哭啼啼的,好不傷心外加害怕:“嵐,嵐,昨天打你座機為什麼不接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