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錢的阮越對朋友們跳舞的邀請提不起任何興趣。倒是這酒今天調的挺好喝的,有點兒果汁的味道兒,她就一杯接一杯的免了點果汁的錢,喝起了果汁。
慣性,每次失戀再戀完,她叔叔沒有任何吃醋的表現,看來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還有很長的路。
心裏驀得有點兒上火,用這個果汁澆一澆很舒服。
然後就澆醉了,進洗手間的時候,看見顧傾修長的手指正在烘手機眨烘幹手,前麵一個男人站在馬桶前,好像就剛才坐顧傾對麵的。
顧傾正值處對象的壯年,這個人不是gay吧,要是他也和她爭顧傾,那壓力真是好大啊,男人女人都得防!
想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神不知道放在哪裏,回過神來的時候,隻見那個男人外國的臉龐緊張的揪成了一團,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褲頭快速說道:“我的內褲不是藍色。”
顧傾摟住搖搖欲墜的阮越,淡淡的臉上居然噗嗤的笑出聲來:“邁克爾,剛才和你說的我她轉門趴別人褲子看內褲顏色,是和你開個玩笑。這是我的侄女,Abby,阮越。”
丫的,顧傾你太陰險,明明沒有陰到你,倒被你陰了一把!
顧傾把她送回女洗手間後,抱著她回了家。
第二天是個重要的日子,發物理考試卷!
’物理’=無力!
哎,倒數第三啊,倒數第三!
阮越灰頭土臉的接過頭頂和臉一樣發白的班主任手中的試卷,轉身就要落寞的離去,突然班主任叫住她,讓她更加落寞的離去了。
鼻翼一張一合的抖了抖:“阮越,你喝酒了,該不會是去酒吧了?”
十幾歲的時候,在阮越的強烈要求下,她戶口本上把’顧越’改成’阮越’了。
其實她比較喜歡叫“顧阮越”,古代都是妻隨夫君姓的,算了,電視看多了,還是想想現實吧!
老師冷笑一聲,淩厲的掃一眼班級,同學們立即把脖子往桌子底下縮,這老師和別的老師可不一樣,該怎麼樣絕不會輕饒,大手在在桌子上一拍,粉筆塵立即飛揚:“說吧,還有誰去了?”
求碟碟投來一道目光,此目光得白話意思是:’越兒,咱們做人得將義氣,千萬千萬不要供出我!’
翻譯成文言文就是:’阮經君,出賣朋友非君子乎!”
阮越也回了個眼神,白話文和文言文都是同一句話:’小樣,你難道不知道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麼?!’
果斷指著某處大聲說:“還有求碟碟。”
一個小時後,路過的人都可以看到某高中某班級,門口站了一堆少男少女,一個一個被老師拎進辦公室罵一頓,然後打電話給家長,讓他們自己來吧自家崽子收回去教育。
大家都心知肚明,所謂的開除什麼的都是扯淡,除非——
以阮越為首,學校領先於X市,大學小學中學的占地麵積最大,資源最豐富的圖片館就在她的高中,而且捐獻人:顧傾!
圖書館不要了?
求碟碟家捐了半個實驗室,實驗室不要了?
所以大家都覺得開除,就和大掃除一樣平常,沒什麼好玩的。
但,來了個家長,他的風姿那個卓著啊,聲形那個修長挺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