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原咖啡館裏。
阮越和求碟碟兩個人坐在角落的一個卡座上,阮越端起咖啡杯擋住自己的臉,偷偷摸摸的問道:“喂,求碟碟,不是說幫我追我叔叔麼,我們窩在這裏幹嘛?”
求碟碟把桌子上的一份菜單抓起來放到她臉上:“呶,用這個,你臉太大,杯子擋不住。”
阮越立即豎起眉毛,想說,丫的你臉才大你全家再加祖宗八代上上下下的全家都臉大,就聽見求碟碟說:“來了,你叔叔和一個女人,看這個女人的特點兒,就是,我看不清楚。”
阮越把菜單扒拉下來一點兒,他叔叔和一個女人剛走進咖啡館,他叔叔紳士的為女人拉開了椅子,女人危險的應該是說了句謝謝,顧傾也坐下了。這女人真的隻化了個淡淡的裸妝,清純的猶如一個大學生,如果上次真的是一個全身豔俗的女人,那這個就像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讓男人們如浴春風。這女人優雅的舉止得體的微笑,讓男人們一眼就知道泡到她絕對可以帶著上廳堂,回家下得了廚房。
求碟碟看看她又看看阮越嘖嘖的道:“我看你沒什麼希望了。”
阮越瞬間又泄氣的皮球,放下舉菜單的手,心裏很沉悶好像一個大石頭堵住,臉色嚴肅的塞了一塊蛋糕進嘴裏:“這個女人算什麼,要真沒希望,前麵早沒了。”
手中的叉子在盤子裏轉了個圈:“給我找個聯誼男朋友。”
對麵顧傾和那個女人談笑風生言笑晏晏,看得阮越眼睛疼,一咬牙在書包裏拿出錢包,掏出一張卡:“什麼牛郎天郎機構的給我找一個男人,或者外麵隨便拉一個也行,反正要快,必須分分鍾鍾把對麵那個女人壓倒。
求碟碟兩眼放光的看著桌子上放的金色的卡,問了密碼,嘻嘻的走了。
狐朋狗友啊狗友狐朋,果然沒錯!
好像把陽光都遮住了,阮越半抬起眼皮,向麵前一屁股坐下的人打個招呼:“嗨,好巧!”
黎稀單肩搭了個雙肩包,一股非主流的痞痞風,鼻子上打了個洞,帶的鑽石鼻翼,可能要不少錢,胸前衣服掛了一條小小的銀色鏈子,長了一張校園男主角的完美臉龐。
黎稀很自覺的招呼服務員上過杯咖啡,又很自覺的啜了一口,壞壞的笑了笑,開口:“不要這副死樣子了,從老子進來開始,你看你叔叔那邊,他的視線已經無數次的轉到你這邊來了,這說明什麼?”
阮越猛的從盤子裏抬起頭來,兩眼放光:“說明他喜歡我,那個女人不過是他逢場做戲。”
黎稀鎮定的再喝一口咖啡,沒說話。
阮越看著麵前的高深黎稀,或許學校女人對他前仆後繼,也不單單因為臉,沉思了幾秒:“說明叔叔生氣了,難道他不準我談戀愛?”
黎稀放下杯子,搖了搖頭。
阮越虛心請教。
黎稀真誠的解答:“因為老子太帥了!”
“……”去死!
覷眼往對麵看,顧傾真的好像不淡定了,估計是往她這邊看的太勤了,帶得和他相親的女人也開始往她這邊瞧。
顧傾不小心和阮越的視線對撞了一眼,阮越很興奮,因為他的眼底翻滾著一片濃重的漆黑。
但,顧傾隻是回過頭去就像沒看到她,交疊著雙腿,姿態悠閑的端起咖啡,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