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理她,也對她冷起來了!
一會兒,對麵的女人起身過來,在阮越麵前站定,伸出手:“你好,景茜。你是Benson家的小朋友?”
她的手有和她素麵風的臉不搭的大紅指甲,顯得她的手更加白哲修長。
小朋友三個字讓阮越覺得體內的血衝到了頭頂,很想掄起拳頭,一拳幹上去,但她滿臉天然無公害的善良的對晚輩光懷的笑容,讓阮越不能發作,沒好氣道:“不是。”
顧傾渡過來,女人微笑的側頭問顧傾:“顧總,她不是你家小孩麼?”
顧傾淡淡的掃了阮越一眼,說:“是我家小孩,太不聽話了,沒有說什麼不禮貌的話吧,她平時最喜歡胡說八道了。”
阮越想起來,她確實對和顧總接近的女人說過,她喜歡顧傾,顧傾是她的這些話。
想要趕緊撇清,是怕景茜誤會?阮越在心底冷笑了一聲,是她倒貼倒的太殷勤了,像個狗皮膏藥。
景茜一身潔白的長裙,手裏抓著一個大氣的包包,她過來拉住阮越的手道:“一起過去吃蛋糕,你喜歡什麼口味兒的蛋糕,抹茶、草莓、奶茶?”
阮越把手從她手裏拿出來:“沒食欲。”
轉身往衛生間走。
阮越在鏡子邊洗手,特別鬱悶,今天她居然一點兒便宜都沒占,一股沒有發作的火還憋在心裏。
景茜在鏡子裏出現,看著前麵的阮越,眼尾上挑,露出一抹鄙夷的挑釁:“你也喜歡Benson,乳臭未幹,你知道我們的區別嗎?退一萬步說,就算Benson不喜歡我,也是對待女人和孩子的區別。”
阮越擦手的麵巾紙扔到垃圾桶裏:“那我就拭目以待!”
就是沒有她阮越,還有嚴傲呢!
回到咖啡廳,景茜帶著點兒寵溺的無奈說:“這小朋友真是,估計是把我當敵人了。”
兩個人回座了。
黎稀也拉著阮越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端起杯子窩進沙發裏,唇邊扯出一抹笑意,說:“這樣萎靡不振,可不像你。”
阮越依舊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對他的話沒反應。
黎稀坐直身體,唇邊的笑意消失,將杯子往桌上一貫:“這點兒屁事兒也值得這樣,老子問你,你在學校的十八個男朋友,除了兩個為近距離追求求碟碟,站在你身邊說把你當炮灰,說是你的女朋友;和除了三個摸了把玫瑰在你的桌子的垃圾桶裏,就自稱是你男朋友;以及四個,算了,此處省略。重點是有九個真的和你有點兒貓膩走的比較近的,比如林勵辰,不是出國就是轉學了,反正在X市他們是待不下去了,你從中看出了什麼嗎?”
阮越眨了眨眼睛:“看出來了。”
黎稀欣慰的點了點頭,端起咖啡潤嗓子。
阮越認真的說:“組成兩桌麻將桌,多了一個。”
黎稀嘴裏包的咖啡噗的噴出來,阮越趕緊閃。
黎稀恨鐵不成鋼的敲著桌子:“很明顯這樣人都被你叔叔送走了,他為什麼偏偏挑那九個,總不能是吃飽了沒事兒幹。”自己噎了一噎:“你的智商搞不好還真以為他是吃飽了沒事兒幹,但是,一個男人每天盯著一個女人身邊的男人,隻能說明他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