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坐在沙發上,沒有回答阮越的話。阮越再接再力:“也不能所有事兒都你幫我處理了呀,我也得學會長大不是嗎?這件事兒,你就讓我自己處理嘛!好叔叔~”
從上麵的引號裏麵的話可以看出,阮越開始撒嬌了,她撒嬌的時候一般喜歡摟顧傾的脖子或者搖他的手臂。這次剛好是搖他的手臂,阮越搖的正起勁,突然覺得身體往前一輕,顧傾把她拉到他的腿上坐著,他把頭埋進阮越的脖頸處:“我已經下定決心了,可是看見你淚眼婆娑的模樣,我的心都要被撕碎了。”
阮越嘟著嘴說:“顧傾,我不要離開你,我不要去法國,我一定能考個好成績的。”
她感受到脖頸裏輕輕點了點頭,阮越立馬情不自禁咧開嘴笑了起來,顧傾舍不得她,是真的舍不得!
後果是,阮越齜牙咧嘴的倒吸了口涼氣:“媽呀,好痛!”
顧傾抬起頭:“我給你上藥。”
上藥過程中,阮越要一直忍著不笑,忍的很辛苦。
顧傾誤會了這個隱忍,把棉簽遞過去:“要是太疼的話,你自己來,比較好把握力道。”
阮越不用忍了,因為她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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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個地點兒,同一個小巷內,幾個彪形大漢圍著周小靚,阮越和求碟碟站在幾個大漢中間,求碟碟環抱著雙手說:“越兒,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阮越摸著下巴思考了下:“我也不是特別懂啊。”
求碟碟齊肩頭發的頭發在風中飛揚,她胸前的一搓頭發:“那怎麼辦,我也不懂。要不是我給個買幾張香港黑色會的幾張碟片,學一學,玩兒打群架的後果,是費一隻手還是砍一隻手指,還是輪那什麼,還是……”
阮越打斷:“姑娘您老真不懂?”
求碟碟:“……”
周小靚在包圍圈中瑟瑟發抖:“阮,阮越,碟碟,我們是,是好朋友,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求碟碟說:“你已經不是我的朋友了。”
阮越說:“是你先不把我當朋友的。”
周小靚瞳孔害怕的劇烈收縮,指著阮越:“是你害我流產的,是你讓黎稀不理我的,你個賤人!”
她流產,是阮越送她去的醫院,是阮越打電話給顧傾,簽的字,別人不僅毫無感激,還恩將仇報,現實版的農夫和蛇,阮越歎了口氣,一揮手對幾個大漢道:“扇幾個巴掌就差不多散了吧!”
轉身回家。
輸入別墅的密碼,輕輕打開門,阮越半蹲在玄關處正要換鞋,聽到裏麵顧傾和邁克爾在裏麵說話。
邁克爾一雙碧綠的眼睛滿是擔憂的說:“你真寵你的小侄女,她也很依賴你。”
顧傾抿了口茶:“當然,她是我帶大的。”
邁克爾歎了口氣:“你已經產對她生異樣的情愫了,之前叫你去追她,你又說你們不可能,既然你覺得你們之間有種種阻礙不可能在一起,你就不能總對她像戀人。”擼了擼他的黃頭發:“你到底為什麼不能和她在一起?我真的很不能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