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沒想到她嚇成這樣了,手臂用力的收了收:“傻瓜,電影而已,沒事兒了。”
阮越委屈的抿著嘴還帶著哭腔說:“我害怕。”
顧傾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我抱著你就不怕了。”
在這個帶著鬼怪的電影院的做任何行為都不會突兀,來看這種電影的,除了顧傾返老還童的是和阮越較勁兒外,大多數都是看電影是假,帶著賊心做壞事兒是真。所以幾乎所以男女都在那什麼,顧傾和阮越也早就忘了還在播的電影了,也在那什麼。兩人肆意的接吻纏綿,舌尖纏繞的很有技術,畢竟有過都能把櫻桃杆打結的教學經驗。
黑暗中,阮越抱著顧傾的頭沉醉在他的吻裏,頭發穿過手指像是揉軟的輕撫,顧傾的手從阮越的背慢慢的伸進去,再轉移到前麵,阮越輕輕溢出聲,顧傾覺得腦子裏轟的一聲,全身的血液往頭頂衝,吻的越發急切,用力吮吸,好像要把她吞拆入腹。
阮越隻覺得自己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呼吸困難,不知過了多久,顧傾才放開她,阮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羞澀的窩在顧傾懷裏,顧傾把下巴抵到她的額頭上蹭了蹭,開口的聲音沙啞:“越越,我們回家吧!”
……
車子停下,管家過來接過鑰匙把車停到停車位,林嫂過來迎接他們:“先生,小姐回來啦。”看見他們麵帶笑容手牽著手,抿著嘴角笑:“終於修成正果了?”
阮越的小臉上飛起兩朵紅暈,誇道:“林嫂果然是過來人,一雙利眼明察秋毫察言觀色……”
沒有一個成語是對的,林嫂慈祥的打趣:“你這小妮子,手要是不要牽的那麼緊,應該沒人能看出來。”
阮越看了看他們十指纏繞的手指,把手指更緊的扣了扣:“不,我要牽的緊緊的,一輩子都牽的緊緊的。”
顧傾搖了搖頭,對林嫂做無奈的樣子說:“小丫頭人小,臉皮卻比城牆還厚,她不懂害羞是什麼。”
被阮越錘了一拳。
今天晚上,阮越隱隱感覺傭人們都有一種想法,這種想法確實很好,但要不要一個人都不留,找一個人端碗牛奶上來喝的人都找不到,就算是要做那什麼事情,門一關,你們也什麼也看不見吧!
阮越在房間裏掛掉無人接聽的內線電話,披了條浴巾悲催的下來倒水喝,正想衝樓上喊一嗓子顧傾要不要來杯牛奶,顧傾就從樓梯上下來了。
阮越到廚房倒了兩小杯牛奶,一杯自己喝了,一杯端到還在樓梯扶手邊的顧傾麵前:“喝杯睡前牛奶。”
顧傾沒說話的接過來,手指很猥瑣又無意的碰到阮越濕滑的手背,阮越往樓上房間走,顧傾咽了口唾沫,喉嚨滾動了一下,往樓下沙發走,一屁股坐下。
阮越轉過身,狐疑的說:“你不睡覺嗎?明天可不是周末,我們還要上班和上課!”
客廳亮堂堂的燈光下,顧傾的臉好像有點兒紅,紅的像火燒雲,阮越想到一件事兒,那天他被人下藥的事兒,於是蹭蹭的從樓梯上跑下來問:“顧傾,你今天沒被人下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