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對這個問題也毫不避諱:“沒有啊,你不是你整天都跟我在一起?”舉起手中還剩一半的牛奶:“除非,你在牛奶了裏下了藥。”
阮越一拍大腿:“完了,你發燒了。”她發燒就是這種症狀,一定是今天吐壞身體了,這可不能開玩笑,得趕緊去醫院。摸摸顧傾的額頭果然夠燙,可以烤麵包。
……
阮越又到廚房裏拿過一個杯子,倒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清水:“先喝口水,等會兒我上去換件衣服就去醫院,發燒這種東西,你以為不是個大事兒,其實可受罪了。”
水從飲水機留到杯子,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響,阮越的浴巾從胸前開始包,到膝蓋處完,從前她就自己自戀過自己的身體很美,不過此刻她一下擔心她叔叔的身體,沒有發現自己下來的倒牛奶的時候下來的太急,洗完澡就隨便擦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此時水珠正從脖子到肩膀成股流下,白澤細膩的香肩下,微微帶著濕氣的頭發散發的香氣下,完全沒有意識到身後的顧傾眼睛裏發出的光是最原始的本性的光芒。
阮越一臉擔憂又天真的把水杯遞給顧傾,看顧傾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心裏更加的著急了,手放到他額頭上擦拭,忽然想到什麼,把杯子先放到玻璃茶幾上:“哎,你等等,我好像想起來櫃子裏還有退燒藥,就是不知道林嫂放哪了?”
說著要轉身到電視下麵的櫃子上找藥,卻在轉身之際覺得手上一沉,整個人跌進了顧傾的懷裏,發生的太突然沒有掌握好力道,咚的一聲頭撞到顧傾的胸膛上,顧傾連悶哼一聲都沒有,好樣的!
顧傾的眼神和平時不太一樣,就像一個漩渦,要把她吸進去,不過更是一匹譏餓的狼直接把她吃進肚子裏。
阮越抬起手盡量自然的捂住自己的臉,這種時候,屬於第一次,還沒什麼經驗,畢竟是真槍實彈和以前的任何時候都不一樣。
阮越坐在顧傾的腿上,趕緊到顧傾的下腹抵著自己,並且有意調整姿勢讓阮越抵著,阮越感受到身下令人臉紅心跳的變化,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
顧傾把她平放在沙發上,拿過一個枕頭塞到她的頭下,身體壓下,舌尖像小蛇般從肩開始往上一直到脖子耳垂唇畔,大手摸到阮越的背後,輕鬆的把浴巾的結解開,阮越青澀美好的身體瞬間在他眼前一覽無遺,就像一條銀白色潤滑的魚兒在他的身下手心滑過。
顧傾的手遊走過她的每一寸肌膚,聲線粗嘎:“越越,別怕,有點兒疼,但很快。”
阮越抱住顧傾的背,心砰砰跳快的好像要跳出來,咬著唇把頭埋進他的光滑而結實的肩窩裏,喉嚨裏溢出一聲:“嗯!”小手開始去脫顧傾還沒完全脫下的衣服,白色的襯衣還剩底下最後幾個扣子,阮越的手鼓搗了半天,把他的扣子拚掉了……
最近幸福不僅是來的太突然,而且是接二連三的來,天下掉餡餅,還沒準備好接餡餅的碗,砸的阮越暈暈乎乎,就要到最後一步時,阮越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仰起脖子問了一句:“顧傾叔叔我會懷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