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是個黑人,但是他卻做了那麼長久的聯合國秘書長,多了不起啊!
所以不要小看自己。隻要我們相信,奇跡就一定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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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飛逝,蕭冰雨和清雅一天在明喻化工廠上班,一天在非凡酒樓站班,累是累,但是很充實。
楊凡越來越覺得“杜清雅”就是冰兒,他隔著玻璃窗默默的注視著正在樓下迎賓的冰雨出神,“冰兒,真的是你嗎?我終於找到你了嗎?清雅,你真的就是冰兒嗎?真的是嗎?”
他心裏的感動鋪天蓋地,很迫切的想要去證實自己的想法。
其實,他和冰兒在一起的時間不過六天,短短的六天卻在他心裏刻下永不磨滅的記憶,思念就像一顆種子落在他心裏,早已經生根發芽,開花結果,而果子又變成了種子再度在心裏生根發芽,經過十五年的生長,已經成了茂盛的森林。
他還清楚的記得,當時確定再也找不到小磊和冰兒之後,他隨父母回到了家,從此發奮圖強,後來出國留學,漸漸的成為父母所有希望的寄托。
留學歸來,父母早為他安排好了一切,有意讓他接房地產大亨父親的班,但是,他心中有一個夢想,他要找到冰兒,因為冰兒曾經在他心裏留下一滴眼淚,他決意去開酒樓。
父母的震驚可想而知,父親的憤怒,母親的哭泣並沒有阻擋他的腳步,他就像自己的哥哥楊非為了追求自己的音樂夢想離家出走一樣,堅定的離開家。
離開前夜,父親楊浩冰給了他六十萬的支票,還有一年的期限:如果一年
裏創業成功,父母就允許他“直立門戶”,如果失敗,他就得乖乖回家,接受父母的安排。
創業是很艱難的,經過幾個月的籌備,酒樓終於開張了,但是生意卻差強人意。
“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嗎?”無奈的搖搖頭,心裏有些不甘。
樓下傳來一陣二胡聲,楊凡再看窗外時,樓下隻有美女一人,不見了美女口中的女俠“杜清雅”。
二胡聲讓他心中嘭的一動,很快想起了冰兒也有一把二胡,也想起了自己在清冷的夜裏陪著冰兒走街串巷拉二胡賣唱的情景,立刻,有一種痛從心底湧起,痛徹骨髓。
二胡聲斷斷續續,楊凡下樓來,樓下有一個可憐巴巴的老頭領著個兩三歲的小女孩在拉二胡要錢,見到楊凡下來,老的連忙拖著小女孩過來,小女孩怯怯的目光讓楊凡一陣心痛,正要掏出錢包來,此時,蕭冰雨趕來了,她手裏拿著兩張紅色的百元鈔票,她是雙手恭恭敬敬遞到小女孩手中的。
老頭非得讓小女孩給冰雨磕頭,冰雨強力抱住瘦弱的小女孩,此刻,她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楊凡也給了小女孩兩百元錢,然後目送他們離開,一回頭,正好與冰雨的目光相遇,冰雨深咖啡色鏡片後的眼神他無法看到,可是他覺得感覺得到。
杜清雅拉了冰雨罵她是瘋子,竟給叫花子那麼多錢。
冰雨說:“他們很可憐。”
清雅瞪著眼睛說:“現在,騙子就專門騙你這種人,別以為自己是富婆。”
蕭冰雨隻是含笑不語,她的心思,清雅哪裏猜得到。
“哥,你在哪裏?”“哥,你在哪裏?”
回憶像打開閘門的潮水湧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