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老者道:“在下向問天,旁邊這位乃是日月神教任教主。”
任教主哈哈一笑:“盈盈,你也出來吧!”
西首匾額上一道身影飄然落下,身形婀娜,此人正是任盈盈。
任盈盈剛一落下,看了一眼父親,便徑直來到了令狐衝身邊。
林平之看向令狐衝,卻發現這家夥被美色誘惑,眼裏已經沒有了別人。
這倆人也不說話,隻是眼神互相對視,便有一種曖昧的氛圍散布開來。
林平之心中直呼好家夥。
他本以為隻有他的實力能影響到了周邊環境,沒想到還有高手。
這一幕看得在場的嶽不群、寧中則,還有任我行直皺眉頭。
任我行招呼道:“盈盈,你給我過來!”
任盈盈無奈,與令狐衝對視一眼,隻能回到任我行身邊。
“衝兒,你這些日子在外邊都做了什麼?”寧中則皺眉。
她把令狐衝當親兒子看,如今見令狐衝有了愛慕的姑娘,心中也有些歡喜。
但此人乃是任我行的女兒,典型的魔教妖女,這就讓她很不安心,若是衝兒被此女欺騙走入邪道那該如何是好?
令狐衝有心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嶽不群冷眼瞪了回去。
林平之心中也有些好奇令狐衝的遭遇,按理說經過他的攪合,令狐衝不應該被逐出山門才對?可如今令狐衝不僅被逐出山門,還與這任盈盈感情更深了,就離譜。
眼見氛圍恢複正常,方證說道:“原來是任教主和向左使,當真久仰大名。兩位光臨,有何見教?”
任我行笑道:”老夫不問世事已久,江湖上的後起之秀,都不認得了,不知這位小朋友是什麼人?”
“竟然能發現老夫藏身殿中,比那些酒囊飯袋不知道強出多少!”
方證說道:“清平師弟是我佛門的俗家弟子,護法羅漢,武功之高,絕不在各位掌門之下。”
林平之笑道:“我林平之還是福威鏢局的少鏢頭,最近建立個玄天門,還在建設當中,若是諸位有興趣,可以來門內拜訪。”
“地址就在福州城郊外。”
向問天笑道:“原來還是個門主,你這年紀還不如令狐兄弟大,有什麼本事開宗立派?竟然還敢在此說出來,也不怕貽笑大方?”
令狐衝辯解道:“向大哥,林兄弟實力高強,絕對有開宗立派的實力!”
左冷禪笑了一聲,奉承道:“這位林小兄弟乃是天下一等一的豪傑,一掌便震殺了不在我之下的三位師弟,實力就算是比任先生也還強上一籌!”
“林少俠不僅實力強大,還殺性深重,剛出江湖就殺了青城派上百弟子,不僅如此,還殺了餘滄海觀主,把青城派殺的生生滅門!”
“前些日子更是擔保你魔教的曲長老和我五嶽劍派的劉正風叛門,可謂是隨心所欲,想殺誰就殺誰,至今沒什麼人能夠阻!”
“任先生趁若是打算帶著向左使離開,我們這些人沒有理由不便阻攔,也攔不住你,但林少俠可就不好說了。”
任我行笑了一聲,隨後一聲長嘯,震得房屋晃動,沉澱在房屋的灰塵如雨般嘩嘩落下。
“照左掌門這麼說,這位林小兄弟當真是我神教的後起之秀!”
“老夫的功夫擱置了十幾年了,如今再次出山,倒是想試試這位後起之秀的實力,不過,林小兄弟既然算是我神教中人,那老夫就不能出手了。”
方證說道:“阿彌陀佛!還請左掌門慎言,清平乃是我佛門高僧渡難禪師的親傳弟子,絕無可能是魔教中人!”
衝虛道長也附和道:“能不遠千裏前來少林解圍,老道也相信林少爺不是魔教中人!”
其餘掌門也紛紛附和。
林平之淡笑道:“我林平之殺人自然都是有理由的,能被我殺死的,絕對沒有無辜之人!”
“餘滄海是要帶著青城派滅我林家,自然死有餘辜。”
“左掌門,你那三位師弟是什麼人你自然一清二楚,若是不服氣現在就可以對我出手。
這是咱們兩個的私人恩怨,若是你能把我打殺在這裏,我想諸位同道也不會因為這點事找你的麻煩。”
左冷禪當即不再說話。
若是他有把握擊殺林平之,早就帶人去福州把人殺了,哪裏還用在這裏使用計謀。
“令狐兄弟既然人已經找到了,就下山去把那些人遣散吧,免得他們聚在少林徒生是非。”
令狐衝拱了拱手,“林兄弟言而有信,在下這就下山去把人都遣散!”
“盈盈......我之後再來找你。”
令狐衝跟在場眾人告別後,便轉身離開了大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