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遭遇搜查,銀白元圖謀…(1 / 2)

銀白元為了給劉得銀爭取時間跟在那夥人後麵大聲喊叫:“你們是什麼?想幹什麼?!”

那夥人一點也不理會,到了後院樓上就要撞門,銀白元奮不顧身衝過去用身子護住房門,嘴裏大叫:“不話私闖民屋!”

那夥人見銀白元是老人,都住了手,隨後一位長官模樣的人走了過來:“怎麼回事啊?”

內中一人說:“局座,這個老東西阻止我們執行公務!”

長官上前向銀白元拱了拱手:“銀老板,在下舒振乾,都梁警察局局長,因有人拐賣人囗我們征得靖州警方的許可在此執行公務。”

銀白元亦打拱手:“久仰久仰,舒局長抓人販與有我何幹係?”

舒振乾:“與銀老板確實無關,是與這店子有關,我們已偵查多日,發現人販子就躲在這個房間。”

銀白元:“要是沒有呢?”合法”

舒振乾:“如果沒有,在下願向銀老板賠罪!”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銀白元順手揭去門上的一塊扣板,然後抻手把門插撥掉做一個“請”的手勢,“舒局長,請——”

舒振乾推開門,卻見房裏空空如也。他不死心,率人進入四處搜尋——仍是一無所獲。

銀白元正要興師問罪,一個人走上前來連連賠罪:“銀老板,得罪得罪!”

銀白元也還禮:“蔣老板,什麼風把你吹來?”

蔣興和:“家門不幸,養了個傷風敗俗的東西居然與人私奔。有人說他們就躲藏在貴客棧,原來是一場誤會,誤會……”

銀白元:“貴小姐不是已經辦過喪事了麼?莫非蔣老板還有另一位千金不成?”

“慚愧,慚愧……銀老板今天的事還望海涵,改日再向你請罪!”蔣興和說完打個拱手領著隨從離去。

蔣興和走了後,銀白元的心情久久難以平靜,吃晚飯都吃不下就上床休息。

銀白元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到了後半夜,暗門處有動靜,他摸黑下床把門打開,正是劉得銀。

銀白元不放心地:“沒有事吧?”

劉得銀:“沒事,他們不可能知道那個暗洞。”

“小苦他們都安頓好了?”

“暫時就住那個山洞,應該是很安全的。”

“小苦的情緒還算可以吧?”

“不怎麼好,他怕蔣興和不心甘總不會放過他的。”

“有這擔心很正常,蔣興和除了想追回女兒,最讓他惦記的還是朱企豐的陵墓。”

“老板,蔣興和發掘的那個墓真朱企豐的疑塚嗎?”

“你認為呢?”

“現在到處都是這樣說的,所以蔣興和拚了老命也要把小苦找到。”

“照你這樣說,發掘的那個就是疑塚了。”

“不過,我認為無論真假,最知內情的是朱子湘,老板,朱子湘在世時是否說起過那塚墓的真相呢?”

“他當然跟我說起過,他告訴我,蔣興和發掘的那個墓確實是朱企豐的真身墓。”

“那為何唐寅的《四季行樂圖》是贗品呢?難道皇帝的賜品都有假嗎?”

銀白元反問:“難道皇帝的賜品就一定是真品嗎?”

劉得銀:“這個……當然也不一定,我想內中必有原委。”

“確實是有原委,據朱師父告訴我,朱企豐還是農夫朱國英的時候,湖南巡撫洪如鍾上京向崇禎皇帝稟呈調查經過,當崇禎聽說岷王朱楩的第十三世嫡係後人居然淪落為荒野樵夫,到了二十多歲還娶不到老婆,竟要去強X一位農婦,更為可悲的是還沒能得呈,被人一頓毒打。崇禎帝連呼作孽作孽,本欲享賜他幾個美女,想想又覺不妥,因京城到都梁路途遙遠,交通不便,加之都梁也不會缺美女。其時有太監獻策,認為一個沒見世麵的樵夫,在房事上可能就會一招狗趴式,不如讓他長長見識,送幾幅春畫。崇禎大喜,就要以唐寅的《四季行樂圖》相賜。內中又有太監說,一個樵夫也不懂畫,給他這麼好的東西實在遭踏了,不如找個好點的畫匠依樣描摹一套。崇禎也舍不得原作,隻好依言。這一套贗品畫經洪如鍾從京城帶回都梁,朱企豐果然愛不釋手。一些喜歡附庸風雅的幫閑見上麵“唐寅”的落款,就當是唐寅的真跡畫,何況還是皇帝所賜,多數人更是深信不疑了。才從朱國英變身為“岷王”的朱企豐本來就是胸無點墨,一聽文人把唐寅吹得天花亂墜,加之他又好淫,這樣的畫哪有不愛之禮?某次酒後一高興就說出“無論是生還是死這套畫都要帶在身邊”的話,因此在他遭遇不測後,宮裏人就把那套贗品陪了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