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章 無聲勝“有聲”(1)(2 / 3)

二、物證新解張鈺手中至今還存放著方姥的幾件遺物,如那幅”日本女子沐浴圖“以及放在”鐵製密碼箱“裏邊的望遠鏡、景泰藍坐獅等物件。這些東西能與川島芳子有關聯嗎?對此,近期逐漸出現有新的解讀。

1、日本女子沐浴年10月29日,愛新覺羅-德崇和愛新覺羅-兆基先生,應王慶祥之約,各自從沈陽、天津聚會長春,張鈺拿出方姥那幅“沐浴圖”請書畫家德崇和兆基賞評。

愛新覺羅-德崇用一首“三字經”為《日本風情女子浴嬉圖》做出新的解讀兩人都認同侯靜波解讀為“藏名畫”的觀點。參考愛新覺羅皇族的傳統習俗,德崇給這幅畫重新命名為“日本風情女子浴嬉圖”,並用一首“三字經”概括他更出新意的解讀,並由兆基現場題書:“秘悟——川島芳子遺留”日本風情女子浴嬉圖“解析”。

在這以後,又有一位日本學者野崎晃市參與進來,再提出新觀點。野崎晃市現任長春大學從事語言教學的外教,他是從媒體簡要報道中得知此事的,主要對那幅“日本風情女子浴嬉圖”提出了異議。野崎說,此畫源於日本,原作者為“落合芳畿”(1833-1904年),室名“一蕙齋”、“一惠齋”,是明治天皇時代歌川國芳門下的“浮世繪”畫家。野崎不但在日本就見過這幅畫,而且馬上又從互聯網上找到了落合芳畿的原畫。

僅舉兩例:如原畫內屏風上的人物為日本武士,而“方姥”的手繪畫改為清朝官員形象。再如原畫本有三幅,連為一體,而“方姥”手繪畫隻節選其一。這又是為什麼呢?原來畫麵上浴女的數量不同,畫中男子的姿態也有所不同。其中一幅為七女子,一男坐在中間;另一幅畫中的男子坐在台上俯視下方,顯然都不符合“方姥”的心意,他選定這幅畫麵上僅有八浴女和一男擺倒豎姿的,是因為要表現“八旗”,表現“肅王府”,純屬故意為之,借以自我表達身世和情感的深意。落合芳畿原畫的出現以及對“方姥”手繪畫的新解讀,更加推證“方姥”應該就是川島芳子。

2、小巧玲瓏高檔望遠鏡在與考證“浴嬉圖”的同時,“方姥”的另一件遺物——即此前並未受到關注的一架小巧玲瓏的高檔望遠鏡,進入了能夠使用日、英、漢、拉丁語等多種語言的日本學者野崎晃市的視線。段續擎說它確實是“方姨”留下的,當年她在“方姨”那裏親眼見過。經野崎考證發現,這架機身上有“Bardou filsParis”法語標識的望遠鏡,至少是60年前產品,甚至可追溯到百年以前。他說“這是法國產高級望遠鏡,當時日本和中國很少見,日本軍隊也隻有高級軍官才可能擁有”。

望遠鏡鏡架上,有刀刻的“KH”和“MH”字樣。關於“KH”,野崎先生聯想到川島芳子中文名字“金璧輝”,其日語發音的英文寫法是:Kin Hekiki。“KH”正是“金璧輝”日語發音的英文縮寫!那麼,“MH”又應該怎樣解釋呢?川島芳子曾有一個綽號叫“東方的瑪塔·哈麗”。瑪塔·哈麗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周旋在法德兩國之間的著名美女間諜,她的名字英文拚寫是:Mata Hari。“MH”正是“瑪塔-哈麗”的英文縮寫!原來“MH”又與川島芳子的綽號“東方的瑪塔·哈麗”相關聯,這可真“令人稱奇!”應該說明的是,還可以有一種合乎情理的解釋:按照英國皇家的習慣,“HM”是His Majesty的英文縮寫,意味著屬於皇家,川島芳子使用這兩個字母,是要表明自己皇家女兒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