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章 無聲勝“有聲”(2)(1 / 3)

關於其他遺物也有諸多新解。例如吉林省公安廳副調研員、吉林省公安攝影協會秘書長、吉林省企業文聯攝影學會主席、攝影專家台祿林先生最近就川島芳子生前最後年代照片(A)、川島芳子行刑結束時照片(B)和張鈺比照“皈依證”上“方姥”一寸黑白照片而畫的肖像(C),進行了影像比對鑒定。

按照“三庭五眼”、“光影重合”等專業方式,台祿林首先對A圖與C圖進行了比對。首先從直觀上看,這兩張臉的五官比較相像。再從專業角度看,正常人臉部寬度約相當於眼睛寬度的5倍,而A圖眼睛較大,臉部寬度相當於眼睛寬度的4倍到4.5倍之間;臉部中庭較長,左顴骨略高,長著一對元寶耳,這些都與C圖吻合。而且A圖和C圖,連肩膀的曲線也基本相同,這些體貌特征是終生也無法改變的。從兩張圖中可以找到唯一的差別是眉毛高度。然而這也是正常的,因為人到老年,眉毛將不會那麼堅挺,所以C圖的眉毛會略微下垂。由此可以認定A圖和C圖確為同一人,也就是說“方老太太”與川島芳子是同一人。

台祿林又對三張圖像進行視覺比對和骨髂比對,確認A圖、C圖與B圖非同一人。這就從另一途徑證明:當年被行刑者確係替身而非其本人。

2008年12月29日,又從日本傳來信息:前此曾來長春采訪的日本朝日電視台記者後藤華,始終對刻在“方姥”那架法國造望遠鏡上的字母“KH”而被日本學者野崎晃市認定為川島芳子中文名金璧輝之日語發音的英文縮寫,以為“有些牽強”。在後藤華看來,按照日本習慣她不太可能把金璧輝用日本發音的英文縮寫這種方式來表達,而“川島芳子”的英文縮寫應該是“KY”。於是,帶著懷疑回到日本的後藤華又查找資料,終於找到一本1940年出版的日文著作,那是川島芳子本人所寫的前半生自傳,把書名譯成中文應為《****之幕後——我的前半生》。據川島芳子自述,她15歲時在日本長野縣避暑,曾愛戀一位男孩,並送他一塊手帕,還以英文縮寫親手繡上了自己的名字,恰恰就是“KH”這兩個字母。後藤華非常震驚,因為書是川島芳子本人所寫,其真實性毋庸懷疑,看來這正是她本人按“金璧輝”三字的日語發音,為自己確定了姓名英文縮寫的寫法,且與那架望遠鏡鏡架上刀刻的“KH”字樣驚人的一致。

出版於1940年的川島芳子自傳《****之幕後——我的前半生》一書、內封及內頁中自稱姓名為“KH”兩個字母的文字描述。此外,野崎晃市也曾對“老方太太”遺物中,那一又細又長的藥勺進行目測,確認它與日本關東軍用過的藥勺一樣,因而又使“老方太太”向川島芳子靠近了一步。

野崎晃市介入考證近一年來,利用自己日本學者的特殊身份和有利條件,為川島芳子的生死之謎考證取得進展提供了幫助。如他因為曾研究過關東軍的資料,對可能是川島芳子遺物的“關東軍文件”這一所謂物證,經過考證判斷,認定這些關東軍文件是古董販子造假的仿製品,排除了是川島芳子遺物的誤區。

野崎晃市所做的這些考察,為日後課題組赴日本求證奠定了基礎。

三、庇護川島芳子隱居新立城之神秘人物1。神秘莫測的“老七”、“秀竹”和“廣幸”段連祥在臨終遺言中說,1948年,川島芳子從北平死裏逃生後,在“七哥”秀竹和於景泰的護送下,途經沈陽時找到了他。他們三男一女來到長春市附近的新立城鎮齊家村房東逯家落腳。

經過考證確認,1948年末護送川島芳子到長春新立城的,是段連祥、於景泰和“秀竹”三個人。稱為“秀竹”的這位人士,乃是段連祥和於景泰在偽滿四平警察學校時的教官保護川島芳子來東北的主要人物。值得進一步探索的是“七哥”、“秀竹”又究竟是什麽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