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芳對此給予肯定地回答:“作為偽滿州國佛教協會會長和長春般若寺住持的澍培法師,既與川島芳子久有來往,就會盡可能保護她。”李剛補充說,他和趙樸初的一位弟子通過電話,據講“方老太太”參與佛事活動,或與趙樸初有關聯。
在朝日電視台提供的中日專家交流平台上,就“方老太太與川島芳子是否為同一人”這一主題,從人證、物證等多角度所進行的交流與探討,曆經3個多小時,大家都深受啟發,可以說是成功的。後藤華說:早稻田大學山本武利教授原來並不相信“方老太太”與川島芳子為同一人,通過今天的場麵,被事實和證據說服,現在很感興趣,認為值得深入進行探討。
川島芳子的“故鄉”——鬆本考察記課題組訪日團來到鬆本市曆史博物館川島芳子紀念室考察。3月3日早6時30分,朝日電視台派車來接課題組,前往川島芳子的家鄉長野縣鬆本市。出東京在公路上行車2個半小時後進入鬆本市,這是個日本風情更加濃厚的城市,顯得古舊的建築更多一些,也有多處寺院和神社,一切都顯得是那樣肅穆、幹淨。
最先,中巴車沿一條不寬的登山路攀登頂峰,可以鳥瞰鬆本市全貌。遠山近市,風光秀麗。
然後,到了川島芳子讀過書的鬆本市女子高等學校,還可見當年的校門和房舍。據講她當年15歲,騎馬上學,而今當年的土路已經修成柏油路。
再考察鬆本曆史博物館,其中有一間“川島芳子紀念室”,室內懸有多幅她的照片、她和養父川島浪速寫的字、關於她的出版物、肅親王的書法及其皇族世係表等,連近期報紙關於她又生存30年的報道也展示了出來。
段續擎手指鬆本紀念室中一幅幅川島芳子的照片說,父親告訴我“‘方姨’就是川島芳子”,這些照片應該就是“方姨”青少年時的照片。我7歲時最早見到“方姨”,她那時還年輕,就是這些照片的模樣。段續擎看到那些照片都是偏臉看人,不免想起“方姨”也總是習慣性地“偏臉看人”的情景。
李剛向鬆本紀念室館長穗刈甲子男獻上愛新覺羅-兆基先生的書法禮品,其中有“無功有過言甚”之句。
贈送兆基先生的書法作品時合影此後,紀念館館長穗刈甲子男在一家飯店宴請大家,我們要盤腿坐在榻榻米上,長條桌上擺有燒酒、啤酒、生魚片等日本料理。
席間張鈺一句接一句,像模像樣地講日語。張鈺的致辭結束後,日方友人報以熱烈的掌聲。緊接著是穗刈甲子男先生致辭。因為我們考證組其他人不懂日語,正為張鈺的致辭受到日方的讚許而感到驚奇時,懂漢語的後藤華編導給我們作了翻譯。
原來,張鈺用日語所做答謝詞,完全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前,日本上層人士所使用的敬語。現實日本已沒有人如此表述講話。因此,促使經曆過那個時代的穗刈甲子男先生感到十分詫異,對張鈺居然能講出半個世紀前帶有敬語詞句的日語才給予鼓掌的。
大家也都感到納悶,張鈺的日語水平並不高,也並未接受過日語科班正規教育,除幼小時跟“方姥”學過一些日常簡單用語外,並不可能有如此表達能力。
據這時張鈺所道出的原委,原來姥爺段連祥生前似乎有所預感,早用日文寫好一份他在“滿鐵”時常使用的答謝詞,以備張鈺將來之用。張鈺對這篇答謝詞,也早已熟記在心。誰也想不到就在“方姥”死去30年,姥爺段連祥去世4年後的2009年3月3日,竟然真的踏上了日本國土,並神奇地複誦了姥爺段連祥的“外交辭令”,這似乎令人難以置信。筆者認為,段連祥學過“周易”,研究過“八卦”,好像早就預測到會有那麼一天,外孫女張鈺能完成“方姥”生前的遺願,去日本會見小方八郎和李香蘭,並轉交遺物轉達思念,所以臨終前對外孫女張鈺特別囑托,結果奇跡真在訪日當中得到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