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我迫於生活的壓力,隨著改革開放的步伐,做起了一些小生意,其實也不能算是完全的生意,說白了就是倒賣古董,幹著一些那時候不算犯罪,卻犯法的事。一年後在西安的一個村子裏,買到一個盒子,當時隻花了5元錢,為的是順手賺些小錢,卻不曾想,這隻盒子使我從此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也想是運氣好的緣故吧!收到那隻盒子不久,我便收到了一個蘭花瓷瓶,讓我賺了一筆錢。由於手頭寬裕,再者好東西可遇不可求,算算日子已是臘月初四了,就回到山西老家準備過年。
回到家後,整天無所事事,除了陪老婆孩子,就是出去和我要好的幾個哥們喝酒。過來臘八,臘月初九就喝了個大醉。一直睡到第二天九點才起來,吃過午飯,下午沒事,想想已經初十了,索性就打掃起來屋子,在打掃的時候又看到了那隻盒子,朱紅色的盒子上刻著一些簡單的花花草草,底部刻著一個長胡子老道。當我再次看這個盒子時,才想起,這老道刻在盒子下麵,是不合常理和規律的。這時我才發現盒子的不簡單之處。剝開盒子裏麵底部的帛布,裏麵居然畫著一個鼎,看著鼎上的紋路像是一幅地圖,憑我對古董的了解,也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到了年關,我在北京開古董鋪子的堂哥(其實我堂哥隻是和我一輩,歲數卻比我大11歲)回來叫我過去喝酒,我過去的時候就順手把盒子拿上,準備讓見多識廣的他看一下。到了他家後,酒沒喝成,事到攬了一大堆。我堂哥雲龍看到盒子後,告訴我說。這是年代比較久遠的一個墓,很可能是漢朝墓,這個墓主人有許多傳說。據說是一個風水大師。許多人都去過這個叫五王城的地方,可主墓卻找不著,我也是聽一些人告訴我的。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地方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離我們不遠,就在我們忻州的五寨。怎麼樣,兄弟,我請上一個高手,咱們就搗鼓它一次。看著堂哥那火辣辣的眼神,我知道他一定很想幹這一次,再三猶豫後,我還是勉強答應了。(說的比較懸一點也許是冥冥中這個墓對我又一種召喚的力量吧)。
從堂哥家回來後,轉眼就到了除夕之夜,接完神,已是淩晨一點多了。可那夜我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一個身著道袍的老者,胡子長長,駕鶴飛向了天空,還說吾乃道奇,偶窺天機,留鼎於此,贈與有緣人。。。。。。
後麵的就記不清了,醒來後,想想這個夢,就更加堅定了我去五王城的決心。
大年初一,堂哥就給我打電話,說初三就動身,讓我準備。初三一大早,我就去了堂哥家,他足足準備了兩個黃挎包的工具,另外還準備了三個空黃挎包。到了下午他邀的三個人都來了,一個老一點,有四十五:六歲,倆個年輕的。我們裝成考古隊的人,坐了一輛那時都少有的破麵包車,2個小時就到了五王城所在的縣城五寨,住進了一個賓館(為的是打探一些消息),問了幾個當地人,都說有這麼一個地方,還說那裏墓很多,出土過一些文物。聽了這些,幾個人都覺得不虛此行。
我們一行五人,我隻是對古董有些研究,下柳子就一竅不通了。堂哥是一個資深的古董通。軍是個退伍軍人,不過還會倆手摸金的本事。最年長的郭重光因為辦事說話比較陰森,又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高手,行裏人都叫他“老邪”,二毛老邪的徒弟。
到了晚上,五個人步行,來的五王城城下,月光下,看到五王城的城池已經倒塌,但也有六;七米高,城池占地麵積也很大。來到那一片墓地,堂哥打開黃挎包,拿出工具,什麼軍刀,鐵鍬,鐵鋸,礦燈,洛陽鏟,尼龍繩。。。。。。都很全。老邪一會就定下了四個點,說道這是一個長方形的墓,看來也不小。說完就招呼二毛下鏟子,鏟子打下去七:八節,才拉上來,老邪,我堂哥,軍,三人圍過去,我也跟著圍了過去,他們用手搓搓土,看看顏色,四個人都笑了,軍說道:哥幾個這是熟土,看來我們遇到正點子了。說幹就幹,半個小時,一個六:七米深,寬不到一米的豎井直洞就打開了,架上鐵架,綁好尼龍繩,二毛在上麵把風,我們四人就依次下去了,(剛好可以站下四個人)下來後,老邪用手細細的摸了一遍磚牆,又用一個細細的鐵錐,錐進牆裏四;五寸,拔出來看看顏色,聞聞氣味。這時軍不耐煩了,說道:邪叔你這也太麻煩了啊,我們直接搗開進去不就行了嗎。可老邪理都不理他,又拿起鐵錐把一個轉的四周都摳淨泥土,取出一塊磚來才把鐵錐裝起。正起頭對著軍說道;是不是嫌命長啊。廢話不說,取開一個人能進去的磚洞,進到了潮濕的墓道,礦燈的照射下看到墓道也是磚墓道,並且不長。走到墓門前,過了一會在邪叔的示意下,軍和我堂哥用撬杠,撬開了墓門,看到裏麵還有一扇墓門,憑我的所見,也知道這是陪葬室。軍,跑的最快,可轉了一圈後,失望的搖著頭,我也看到了,這裏麵主要放著一些泥陶,和夾沙陶,沒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在軍的帶頭下,我們四個人走向了主墓室的門,主墓室也很容易就打開了,四角四個長明燈,左右各一個耳室,看了一番,也沒什麼奇特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