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走到了棺裹前,取開棺醇,軍第一個拿上撬杠,把棺蓋的一角撬起,棺蓋也不是那種特重的,四人合力就取了下來。
墓主人,身著一身薄薄的銀色鎧甲,頭戴一個黃色的金盔,最為詭異的是,墓主人頭上戴著一具麵具。軍一看就忍不住說道:“這下發了,光這金盔銀裝那可就是個天文數字啊!奶奶的,我軍爺,摸金校尉的傳人,也有輝煌的一天啊,!唉,這麵罩怎麼回事啊。你這人(說著用手指著墓主人)都死了這麼多年了,就好人做到底吧,戴這麼個麵罩幹什麼啊?”說著就要伸手去取,可這是邪叔一把抓住軍的胳膊,說道“慢著,等等再取,你不覺得這墓咱門一路走下來,太簡單了嗎?小心一點,你看看麵具下麵的那根細金絲,問題就在這。我們三個人,仔細一看,可不,麵罩的下顎處的確有一根非常不起眼的細金絲通向了棺的下麵。(這是現在人們用的礦燈亮,要是以前,人們拿火把或油燈之類的照明工具,還真就著了道了)。軍,拿出彈簧剪,小心翼翼的剪斷了那根細絲。在邪叔點頭認可的情況下,順利的取下了麵具,露出了幹吧吧的骷髏頭,我和堂哥扶住墓主人的腿,軍和邪叔小心翼翼的把銀鎧甲完整的取了下來。整個過程持續了二十分鍾左右,看情況這個墓主人連最起碼的防腐措施也沒有,而且棺裏也沒有別的陪葬品,很可能也就是當時一個比較有錢的守城小將軍.可不可思議的一幕幕,就在我們四個人的神經都放鬆的情況下發生了。軍,取完銀鎧甲,迫不及待的伸手去取黃金頭盔,可一動頭盔。嘩啦一聲,墓門的方向有動靜,沒等我們四人反應過來,“咚”的一聲,飛起一陣塵土,墓門已經結結實實的關上了,我和堂哥急忙跑過去一看,都傻眼了,軍和邪叔也過來了。邪叔說道“這下麻煩可達了,這是一種簡單的機械裝置,安在墓門的上麵,在左右倆角用撬杠的原理,支住上麵門的重量,在門上麵還壓有一塊倆三千斤重的大石頭,當有人動了棺了麵的金絲線,就會扯動這個裝置上像現在咱門鑰匙一樣的木頭樁,牽一發而動全身。現在這鐵門是打不開了”。軍,還是不死心的竅了幾次,可卻是紋絲不動。四人陷入了一片死寂,最後還是邪叔說話了,事到如今,我們總不能幹等吧,算算這墓也就最多8米深,咱們可以在別的地方打個墓道出去。一聽這話,軍,又活躍了起來,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拍拍腦袋自言自語的說道。墓門這麵牆,隔著外麵的陪葬室,牆也不算厚,軍取下磚,準備打個洞,可取下來一看,這牆是用鐵水澆灌過的,用鐵錘砸牆,砸上去壋壋的響,我試著砸了幾下,別說往開砸了,震的我胳膊都直發麻。這時,我堂哥說道“邪叔,咱們還是看看另外三麵牆吧!”可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四麵牆,耳室,墓頂都用鐵水灌了出來
這簡直就是一個比碉堡還結實的東西,站在墓室的角落處,四個人討論了起來,邪叔說道“我看著墓主人就是個瘋子,這是讓我們有進無回,可我們有沒帶炸藥,不然就可以炸開出去”。我堂哥說道“邪叔,總得想個辦法啊,不然用不了幾個小時,這裏麵的氧氣就耗盡了,我們可不能死在這裏啊!”。軍還是比較機靈的,說道“你們說的這麼嚴重,四麵和頂上不成,這不算還有地下沒動嗎?從地下打,就是多軌幾個彎,打的長些,還是可以出去的嗎‘.四人起身,來到墓室中間,取開墓磚一看,下麵沒有灌鐵水,是一層比較厚的石頭,取起一塊石頭,可下麵還是鐵做的,橫著再取開一塊石頭,一股血腥味從下麵濃烈的傳了出來。邪叔驚慌的說道:“快蓋住,這下麵可能是一池,一池的血水,不能再。。。。。。可話還沒說完。我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大一會,就覺得想要睡過去,朦朧中,聽到堂哥叫我,讓我是鎮屍香,一睡著,那可是要要命的。這時堂哥給我戴上了防毒麵具,被堂哥拉到了牆角。迷糊中聽到他們三個都驚恐的叫著,紛紛躲向了墓室的牆角處,迷糊中,突然感覺自己的臉上冰涼涼的,有什麼東西好像用舌頭舔著我的臉,嚇的我大氣不敢出,現在身體也不算那麼靈活,又被這麼個東西纏上了,越來越近,整個臉和身體都貼了上來,感覺就隔著鼻子這麼一段距離,逃生的強烈念頭告訴我,必須跑,不然真的還被生吞活剝了呢。我乏力的雙腿,雙腳撐住了地麵,用力推了一把怪物,斜刺裏跑了出去,跑到另外一個牆角,是堂哥在那,他一把把我拉過去,捂住我的嘴。隱約中看到一個黑影朝另一個牆角飄了過去,隻聽軍哎呀的一聲大叫,跑了開去。墓室裏一片死寂,一身冷汗的我躺在牆角,看到堂哥起身跪下拜了一拜。說道:“塵歸塵,土歸土,哪裏來的哪裏去”。啪,的一聲堂哥打著了打火機,礦燈一亮,墓室裏什麼也沒有。隻聽到軍哎呀哎呀的直叫,拎著血淋林得手指頭跑了過來,軍對我堂哥說道:“這是什麼東西啊,差點把我的手指頭咬下去。‘堂哥,虛了一聲,指了指遠處,隻看見邪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上前一看,邪叔滿臉發紫,渾身酥軟。我當時第一個反應就是,難道是鬼上身,又一想不對啊,一般的鬼上身沒這麼厲害啊。堂哥,抱起邪叔,掐住他的任中,過了一會,邪叔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痰,才慢慢的醒了過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隻聽,整個墓室的地底下,啪,啪啪的響個不停,像是無數個手在敲打。軍大聲說道:“得,趕緊想個辦法出去,不然一會出來一大群粽子,咱們可就連骨頭渣都剩不下了”。堂哥招呼我倆人把邪叔拖到牆角,讓軍到棺前把放工具的黃挎包拿了過來,取出一個圓錐形的長錐子,抹上黑狗血,取出一對驢蹄子。看到這,我問堂哥說:“你是要滅了那粽子”。堂哥說道:‘是啊,不滅了它,我們能安生嗎,現在連出路都找不到,時間不多了”。堂哥讓我倆各拿一個火把,倒上煤油,準備著。領著我倆來到棺前,從棺前向墓門的方向走到三步的地方停下,取開倆個石頭,讓我倆同時點著火把,看到裏麵的血水紅透了,堂哥迅速的把驢蹄子扔進去,同時用鐵錐紮了下去,我倆則把火把堵在取開石頭的缺口處,血池裏麵,血水翻滾。過了一會,看沒了動靜,我倆把火把滅了(怕氧氣消耗量太大).可這時,軍得嘴巴張的老大,手直指著我,對我說:‘後麵,後麵”。一聽這,我也有所感覺,左肩膀上好像搭了一隻手,在手往我肩膀上搭的時候,觸了我的一下臉,感覺冰涼,冰涼的,還黏糊糊的,我的頭發一下嚇的立了起來。堂哥,拿起鐵錐,向我身後刺了三下,啪的一聲,我肩膀上的東西掉在了地上,居然是一隻血淋淋的娃娃胳膊,擦擦臉上的血水,惡心的我差點吐出來,把胳膊一腳踢得老遠,可這時我的心還在咚咚的跳。軍得表情也恢複了正常,說道;‘趕快想個辦法咱們出去吧,這個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那張奇大恐怖的臉,嚇也能把人嚇死‘.說著,過去點著一個火把,自言自語到,您老可別上我身啊,我可是非常尊重你的啊。雙手握住火把,不停的掖唾沫。恢複正常的邪叔走了過來,建議看棺的下麵可不可以打墓道。軍舉著火把和邪叔我堂哥三人推棺身,我在下麵用撬杠撬,可還是推不動。這時,我堂哥奪過軍得火把扔進了棺裏,邪叔同時也點著另一隻火把,扔進了棺裏,火勢一下就起來了,一聲淒慘的哀鳴聲,充斥著整個墓室,讓人聽了心裏一陣陣的不舒服。棺材著了半天才滅了。現在,我們幾個能明顯的感覺到氧氣的不足。幸運的是,棺下麵是實實在在的泥土,打開一個墓道,七拐八拐,最後終於逃了出來。出來時天已經亮了,我和邪叔背著工具,軍背著金盔,我堂哥背著銀鎧甲,邪叔走在前麵,過去找二毛,準備回城,可二毛連個影子也沒了,難道失蹤了不成。到下麵的配葬室也沒找著,又等了大半天,還是沒有二毛的影子。後來,還是邪叔發話了。說:“二毛什麼情況,現在誰也不清楚,不如我們就先回城吧!回到城裏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