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實在是無法想像,這金元寶還能蹲在那裏,好好的研究一番的。
這樣的賢王妃,太恐怖了。
破風有一種,王妃簡直不是人的感覺。他這種見慣了生死的人,在看到那屍體腐爛的樣子的時候,元寶少少的還感覺有那麼一點點惡心的。可是,王妃竟然能研究的那般津津有味的感覺。似乎,這眼前的屍體壓根就不是一具已經腐爛到麵目全非的屍體,還是一個有待研究的寶物一般的感覺。
離樊對金元寶這般的感覺,隻想到“絕配”兩個字。
楚輕歌對活人感興趣,這金元寶對死人感興趣。這麼一對,簡直就是天生一對的命中注定的。
知道易玉成沒有死,楚輕歌就派人暗中去尋找易玉成,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
金元寶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的,又恢複到曾經那種沒事找事做的日子。
不過,在知道易玉成還沒有死,有可能會做什麼的情況下。
金元寶的行蹤就更多了一些羈絆的,不管金元寶走到哪裏,身邊總會有幾個身影跟著。
一個是淩源,她是代替了擱淺的身份自己的護著金元寶。
一個是離樊,他回來了之後,就自動的來保護金元寶了。
一個是無極,自從金元寶遇刺了之後,楚輕歌也把無極給調到了金元寶的身邊,來伺候金元寶,更是保護金元寶的安全。
用金元寶的話來說,她這王妃做的比坐牢的日子還難受。
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跟淩源還有無極大眼瞪小眼的。離樊是一直自動隱形一般的跟在金元寶的身邊。
被三個人像監視一般的伺候了兩天,金元寶實在受不了的終於暴走了。
“我要離家出走。”金元寶暴怒,站在院子裏怒吼。
一聲怒吼,吼的那停留在樹枝上剛剛返城的候冬的鳥兒驚飛了一片的。
離樊無視金元寶的話,當成沒有聽到。她反正鬧離家出走的戲碼,已經不是一回兩回的事情了。這留下字條就消失不見的事情,也搞了幾回了。
無極伺候過金元寶,所以對於金元寶是能不開口就不開口,不然的話自己保準死的很好看。
淩源卻糾結了,這會金元寶要離家出走的,自己是不是順便的就把金元寶給拐走了比較的好?
金元寶吼完了之後,耷拉了一下腦袋。隨後,立馬來了精神頭一般的。
“走。”
“去哪?”離樊淡漠的問金元寶。
“監工啊,反正在府裏麵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的。我們去監工一下好了,順便的看看什麼時候可以讓孩子們上課。”
“這會工地上都是在建造的東西,有些不安全,還是不要去的好。”
離樊淡聲,想到那已經開始建造的牆體,有些擔心這不安於室的王妃會忍不住自己跑過去也拿起磚頭來幹活了不可。這完全是金元寶會做出來的性子,他可不想再被這金元寶搞的節外生枝了。
“那我們四個人如今就天天這般的蹲在院子裏閑著無聊的大眼瞪小眼?”金元寶問離樊,這壓根就是坐牢的感覺啊。這日子,要是再這麼過下去,她肯定會瘋掉了不可。
“其實,王妃,您還是可以做一件事情的。”
“什麼事情?”
“皇上大選的日子就快開始了,您可以幫皇上選娘娘。”
無極想到皇上跟自己下的命令,說讓賢王妃最好能在這選秀裏麵給參插一腳。
無極卻有那麼一點點的擔心,這要是讓賢王妃在這選秀裏麵給“胡攪蠻纏”的下一腳的話,那這選秀還會是選秀嗎?可是,這是主子的命令,她也隻能照做。
聽到無極的話,離樊微微的蹙眉了一下,似乎有些明白楚輕筠這麼做的意思了。
金元寶聽到了之後,卻有那麼一點點的沒有勁的。前一段時間就聽到這事情了,後來因為學院的事情,自己壓根就不怎麼熱衷那些女人們之間的事情了。
這女人跟女人之間,完全就是一部史詩大作的“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的戲碼。完全的,跟自己的沒有任何的關係。
淩源卻來了興致,她還沒有看過皇帝大選的模樣呢。
“好玩嗎?”淩源問無極。
無極隻是冷冷的掃了一眼淩源,對於淩源的來曆讓她對淩源不是很喜歡。如果不是因為王妃的話,她肯定會第一個把淩源給趕出賢王府了不可。
“你一個江湖中人要知道做什麼?”
“我有問你嗎?”淩源冷冷的回擊了無極的話。
“我也沒有跟你說。”
“那小狗跟我說的。”
“淩源,你別太過分,這裏可是賢王府,還輪不到你來撒野。”
“我跟我小姐撒野,關這賢王府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