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一人一馬就衝到了血甲騎士得身後,她掄起拖在馬後的殺人凶器——一柄長度超過三米的大刀。大刀的刀頭長度約有一米,寬度接近半米,刀背厚過兩指,雪亮的刀鋒閃著刺目的寒光;刀柄接近三米,鴨蛋粗細,整柄大刀至少超過百斤。
這柄大刀拿在她的手中輕似燈草,恍若無物,不過,它的可怕威力在她手中卻表現得淋漓盡致。大刀在她手中施展起來遊刃有餘,橫砍豎剁、上劈下撩莫不輕鬆自如。而那些血甲騎士卻倒了大黴了,在那柄大刀之下,是沾著就死,碰著就亡,往往是連人帶馬被斬成兩截。
那些看似威武的血甲騎士在她的麵前與土雞瓦狗無異,很少有是她一合之將。轉眼的功夫,那群血甲騎士就死傷過半。就在她要對他們趕盡殺絕的時候,他們抓住了一個救命稻草——將手中長刀架到了馬龍的脖子。
那個將刀架到馬龍脖子上的疤臉騎士,惡狠狠地盯著將自己的部下連連斬於馬下的年輕女子,大聲喝道:“住手!你住手!否則,我就殺了他!”
那個女子氣恨恨將麵前一個血甲騎士連人帶馬加上兵器斬成了六截後,怒衝衝地衝著疤臉騎士喝道:“血狼,你想怎麼樣?”
疤臉騎士恨恨地說:“我不想怎麼樣。隻要你放過我和我的兄弟,並發誓永遠不再找我們的麻煩就行。”
“你……你……”她稚氣未脫的俏臉漲得通紅,半天說不出話來,半晌,她才轉過頭來,向身後不遠的一男一女求救,“表哥,表姐,你們看怎麼辦?”
那個年輕男子慵懶地聳聳了肩,無所謂地說:“表妹,你不要事事都問我和姐姐好不好?這麼簡單的事情還不會處理?血狼盜是萬萬不能放的。既然如此,你揮刀砍過去就是了,如果能夠將他救下來最好,不能救下來你也算替他報仇了。”
聽了年輕男子的話,她在馬上扭了扭相對她年齡而言要成熟許多的身軀,嬌嗔道:“表姐,你看表哥他又笑我!”
那個年輕女子神秘地笑了笑,淡淡地說:“表妹,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我想那位先生可以照顧自己的。”
隨著的話,眾人不由將目光投放到馬龍身上,這一看不要緊,竟然讓他們都感覺到了一絲怪異。因為馬龍的表現實在太不像一個被人拿著刀子威脅著的人,他看都不看那柄閃著寒光的鋼刀,自顧自地吃著東西,一塊醬牛肉、一塊雞肉、一口水,別提多愜意了。
這時,他將最後一塊醬牛肉放入口中,嚼了嚼,咽了下去,淡淡地說:“看在你們的表演讓我早飯吃得很爽的份上,你現在隻要拿開這把破刀,滾一邊去,我可以不跟你計較。如果你執迷不悟,依舊要拿我做人質的話,哼哼!”
“哼哼什麼意思?”疤臉騎士瞪著血紅的眼珠子,直著脖子陰聲問道。
“意思很簡單,你會死得很慘!”
血狼平時作威作福慣了,聽了馬龍的話,頓時凶性大發,眼珠子一瞪,也不顧年輕人女子的威脅,一推腕子,閃著寒光的鋼刀向他的脖子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