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聽他這麼說也有道理,就不繼續多問,抽完煙後我們就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和九叔還有阿炮一間屋子,那胖子和姓蘇的一人一間,這幾乎就已經占了大半個招待所了。
回到房間之後我迫不及待的問九叔:“那姓蘇的怎麼感覺古古怪怪的,你從哪裏找來這麼號人物?”我從吃飯的時候我心裏就一直在憋著這個問題,在我看來,隻要是有跡可循的都要問個明白才行。
九叔搖了搖頭,見我有些迷惑就解釋道:“其實這人我也不認識,這次能讓他來其實也是因為那件金縷玉衣。”
我一聽就更加迷惑了,追問一通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九叔那幾個夥計把金縷玉衣帶回來之後他雖然發現了玉片上的紋路有古怪但是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後來他在行內找了行家到處打聽,經過幾番介紹最後才找到了這位姓蘇的小哥,那小哥似乎對這方麵很有研究,還沒看上幾眼就把玉衣上的秘密看破了。而最後這姓蘇答應破譯金縷玉衣上的秘密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盜這個鬥的時候一定要帶上他一起。
我聽完之後心中疑惑:“我說你這幾十年的老江湖了,人家一句話你就把人給帶來了?你看他那細皮嫩肉的,咱這可是去倒鬥啊。”我說這句話的同時幾乎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從來沒有盜過實鬥的土夫子,後來想想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哪來的勇氣質疑別人。
九叔咧著嘴幹笑了一聲:“這個你放心好了,這人是幾位老前輩介紹的,而且那金縷玉衣上的東西我都看不明白,他年紀跟你差不多反而一看就懂,你要說他沒點本事那是不可能的。”
我一聽他這麼說覺得還真有道理就沒有繼續問下去,本來就累了一天了,脫了衣服躺在**上抽了根煙沒一會就昏睡了過去。
等我再被阿炮推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看了看表,才早上四點多,我們幾個人匆匆吃了點早飯就出發了,因為接下來的路要往山裏走,所以我們隻能自己背著裝備前進。
進了山裏以後我們所有人幾乎都是一直悶頭走路,阿炮和胖子在前麵舉著旋風鏟開路,九叔在中間時不時的拿出記錄古墓位置的圖紙來看,但這個季節植被差不多已經茂盛起來,所以我們的進程並不算很快。
走了幾個小時之後,已經到了中午,我們停下休息一邊吃東西一邊閑聊。九叔吃飽了以後就又拿出地圖來看,然後對我們說:“按這樣的進程下去,大概傍晚的時候我們就能到達古墓所在的地方。”
我們一聽都來了精神,胖子嘴裏噴著餅幹沫子含糊不清的說:“咳咳,前兩天我和蘇小哥在這裏踩盤子的時候聽村裏的人說這片林子可是有點邪乎,說是有什麼狐仙之類的東西出沒。”他一邊說一邊用他的熊掌指了指四周的叢林。
我看他說的有模有樣覺得有些好笑,就出聲嘲笑他:“我說胖子,看你長得虎背熊腰的,弄了半天害怕這些舊社會的東西啊?”
胖子知道我在嘲笑他,激動的一口餅幹沒咽下去差點噎死在那裏。“石胖子說的沒錯,咱們從林子外圍走到現在都沒有看見一條被人踩出來的路,這深山老林的這麼多年了,有點古怪的東西也是有可能的,狐仙這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更不是空穴來風,比如當時的香港狐仙事件鬧得整個香港都人心惶惶,總之接下來越往裏走越要小心為妙。”
“哈哈,還是九叔明白事理,不像那些小孩子似得整天就知道胡搞瞎搞一點專業精神都沒有。”胖子一看有人替他伸張正義,也不管什麼噎著不噎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