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哼了一聲,道:“哪有這樣的?其實這個花塚,也沒有什麼,隻是埋了些花枝花瓣而已。那時候的我傷心難過,難免的悲春傷秋的。一邊埋這些花瓣,一邊說些詩詞而已。現在想起來那些事情,也是好笑的。”逍遙王道:“不知妹妹可做了什麼詩詞。”黛玉道:“沒有什麼的,不過就是好玩的罷了,哪有什麼特別的。”

逍遙王執意要聽,黛玉實在推脫不得,道:“真真的可惡,也是我自己嘴快了些。”說著,一邊想一邊念了出來。逍遙王聽著,心內感慨,當聽到‘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時,很是心疼,看著黛玉的眼神裏充滿了憐惜。當聽到‘願奴肋下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的時候,心中更是激動,心中不禁暗想,一定要給黛玉一個希望的生活。

再看黛玉,黛玉也已經是兩眼流淚,神情慘淡了。逍遙王情不自禁,伸手給黛玉擦眼淚。黛玉一驚,急忙躲開,氣道:“你做死呢,動手動腳的幹什麼?”話出了口,不由的羞得臉通紅,低著頭不說話了。逍遙王看黛玉躲開,心中不高興,不過聽到黛玉的話,心中可是高興得很,這個話可是親昵的很。再看黛玉害羞的樣子,也不好說什麼,隻好當作沒聽見。道:“我給你擦眼淚,你生什麼氣?”

黛玉低頭道:“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逍遙王道:“聽惜春姑娘講,以前你和那個寶玉可是同吃同睡的,那個寶玉更是對你動手動腳的,哼。”聽了逍遙王的話,黛玉道:“你還說這話,是不是欺負我孤身一人無依無靠的沒有個撐腰的,既然你這麼說,這樣瞧不起我,這樣的侮辱我,那我們就撒開手,就當作不認識好了。”說完,已經哭了起來了。

看黛玉這樣傷心,逍遙王哄也不是勸也不是,站在那裏急得了不得,隻好賠不是道:“好妹妹,是我的不是,你就原諒了我吧。”黛玉也不理他,自顧自的走了。逍遙王看黛玉的樣子,也不好追上去,隻得自己坐在那裏生氣。

逍遙王正坐在那裏整理自己的心情,唉聲歎氣的,隻覺得有人來到自己的身邊,而且充滿了殺氣,本能的也就警覺了起來。果然一道劍氣直逼自己。逍遙王一個躲閃,隨手撿起一根樹枝,和那個人打了起來。那個人黑巾蒙麵,出手卻是淩厲,逍遙王雖然覺得來人身影熟悉,劍法也很熟悉,就是拿不準,也隻好一招一式的拆解。

兩個人打了好一會,逍遙王也明了了,苦笑道:“你這是何苦,幸虧我留些心眼,手下留了情,否則傷了你那還了得。你可真是任性得很,竟然這樣出來了。”來人看被識破了,也覺得有些掃興,就住了劍,在石頭上坐了下來,落下了蒙麵的黑紗。果然是皇上。逍遙王道:“你這是做什麼,如果想要比試,將人召進宮不就是了。”

皇上不在乎的道:“那有什麼意思,知道是我,你們都先留幾分能耐,讓我看得都是些花架子,沒意思得很,更何況下了聖旨,你們幾個小子都會找借口不來,突然襲擊一下你們,也有趣得很,最起碼的,開始的時候,你能拿出幾分真實的能耐來。”聽皇上的話,逍遙王不禁笑道:“你是天下至尊,整個天下都是你的,怎麼說的竟是這樣可憐。”

皇上道:“什麼至尊呀,讓你們幾個鬧得,我可是一點麵子都沒有了。”逍遙王道:“不敢。”皇上道:“你有什麼不敢的,本來有經天緯地之才,卻偏偏要做什麼逍遙之人,國事你是一點不管,隻知道和你那兩個朋友玩鬧,再不就是在這裏都這些女孩子。”逍遙王笑道:“別說得那麼可憐,我也不是完全沒有做事不是嘛,不戰屈人之兵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