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點點頭,道:“那倒是,不過我也不領你的情,一切都是你們的情分,都是你們願意的。隻是那兩個人一個鍾情於二姑娘,一個心係於三姑娘,三姑娘倒也罷了,那二姑娘卻是嫁過人的,他真的能不在乎嗎?”逍遙王道:“應該是真的,一來昊天是個心地坦蕩蕩的人,有什麼說什麼,有什麼做什麼的人,二來平日裏聽他的話頭,此生是非二姑娘不娶的。他們那裏不在乎這些的,他的父母也不會幹涉他的婚姻的,所以他倒是自由得很。”
皇上點頭,道:“那倒是好,最起碼不能讓我們的姑娘太過委屈,不能讓大臣們笑我這個皇上亂點鴛鴦譜。”逍遙王道:“哪個敢笑陛下呀。”皇上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和那個林姑娘現在還是若即若離的,怎麼一點都不親密,完全沒有一點未婚夫妻的樣子。”逍遙王道:“林姑娘家教嚴謹,單純穩重,卻沒有那麼多的風月念頭,和臣也是禮字當頭的。再沒有那些親親我我的。”
皇上笑道:“也好,隻要你們以後終成眷屬就可以了,就不管別的了,不過也要那林黛玉心裏有你呀。”逍遙王堅定的道:“我是要定她了,誰也奪不去的,我也要得到她的心的,我一定會得到的。”皇上看著逍遙王堅定的麵容,點點頭,道:“那就要看你的手段了。”逍遙王道:“對玉兒我不會用手段,我用我的真心真意就可以了。”
皇上點頭,道:“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可是得回去了。出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逍遙王道:“送萬歲。”皇商把蒙麵黑紗帶上,轉身走了。看著皇上的背影,逍遙王無奈的搖搖頭。對三十步遠的假山石道:“出來吧,也不嫌氣悶。”假山石後麵走出來兩個人,一個齊公子,一個陸公子。齊公子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們在那裏的?”
逍遙王笑道:“在皇上和我說起不能讓迎春姑娘受委屈的時候,你們真也是的,見見他又何妨,這麼藏藏掖掖的。”陸公子道:“我在聽他是不是能下旨意給我們賜婚,如果那樣,我們就省事多了。”齊公子道:“難不成你想用硬的娶個媳婦回去呀,那多沒意思。好夫妻總是自己爭取來的。”
陸公子笑道:“這個我知道,不過我們和你不同,迎春是受過苦難的人,又是循規蹈矩的,她的情形對她來說是恥辱的,在她的心裏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想再嫁人了,她想的恐怕是就那麼孤苦的過一輩子了,總是認為別人都瞧不起她,自己是個下堂婦,不會有人珍惜她的。我也打聽了,她之所以病了,是因為大家的閑言碎語。尤其林姑娘的侄女誌雅文定,那個薛家的老太婆說的話,讓她心更冷。還有那個賈寶玉,也是糊塗蛋一個,當著迎春的麵說那些混賬話,想想真是氣死了。”
齊公子笑道:“真的不知道你們怎麼都和那個賈寶玉聯係上了。陸兄是因為他說話著三不著兩的傷到了迎春姑娘,公子則是林姑娘從小就和那個賈寶玉牽扯不清。”一句話落地,一拳襲來,齊公子急忙躲開,隻見逍遙王陰沉著臉,道:“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叫牽扯不清,都是那個賈寶玉自作多情,纏著玉兒,玉兒躲他還來不記得,能有什麼掛扯。”
看著逍遙王不同尋常的陰沉的臉,那兩個人倒也不好開玩笑了。齊公子笑道:“好了,不說那些了,剛剛我從三姑娘那裏聽到,晚上都去怡紅院裏,看靜兒和倩兒弄得好玩意,是什麼,他們也不說。”逍遙王也知道自己的臉色不好看,就收了心中的那份不快和抑鬱,臉色也慢慢的好看了起來。大家也就聊了些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