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是一個巨型的牢籠,四周有許多小房間,裏麵放著大型的刑訊逼供的設備。
宋淮之對這裏所有物品都非常熟悉,他曾被關在這裏三個月,那時他一度以為自己將永不見天日。
墨景睿回書房,查看夜鏡會所的監控視頻,看似一切都很正常,劉彪也是自己走出包間的。
隻是衛生間門口的位置很隱蔽,周圍沒有攝像頭。
現在隻能從毒品查起,到底是誰將毒品帶進嚴格檢查的夜鏡頂樓呢?
如果說誰沒有經過門口的檢查,隻有兩個人。
他和宋淮之。
墨景睿用力握緊拳頭,脫下自己的外套,擼起衣袖,順著房間內部的門走進地下室。
宋淮之感受到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怒意,腳不自覺朝後挪去半步。
他對墨景睿的恐懼,是印在骨子裏的。
“墨總。”
他低垂著腦袋,恭敬的開口。
墨景睿站立在牆角鐵鏈的位置,“過來,跪在這裏。”
宋淮之沒有一句怨言,脫下身上的外套,徑直走到墨景睿旁邊,卑微的跪在他腳下。
冰冷的鐵鏈綁在他淤青的手腕上,刺骨的涼,讓他心頭為之一顫。
他依舊沉默著,任由墨景睿擺弄,像是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連眼神都不會躲避。
墨景睿從牆上挑選出一個帶捯飭的鞭子,居高臨下的站在他麵前。
“宋淮之,我隻問你兩個問題,劉彪是不是你殺的?”
“毒品從哪裏來的?”
宋淮之低垂著腦袋,如同感知不到危險的小獸,“人不是我殺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毒品。”
帶刺的鞭子瞬間落在他的胸口處,白色襯衫頓時被鞭子劃破,鮮紅的血珠沿著傷口冒出來。
宋淮之疼的悶哼一聲,被綁住的手緊握成拳,眉心緊擰,忍受著那股痛意。
“現在你自己乖乖承認,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若是等我讓人檢測到,你換下來的衣服裏有毒品殘留,你知道後果的對嗎?”
宋淮之聽到檢測兩個字,緩緩抬起頭,對視上墨景睿那雙陰霾的眸子。
鞭子接二連三落在他的胸腔的位置,血肉頓時一片模糊,鮮血浸濕白色襯衫,緩緩流淌下來。
“說話,是不是你做的?”
宋淮之臉色慘白的望著他,張開毫無血色的唇,“不是我做的。”
墨景睿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淮之,我是不是很久沒有教訓過你,所以你現在都敢跟我說謊了?”
宋淮之隱忍身體的疼痛,虛弱的搖頭,“我沒有騙您。”
墨景睿用力掐住他的下巴,垂眸看著他胸前錯亂的傷痕,以及那張冷峻,卻帶著幾分妖豔的臉。
我見猶憐。
可他不吃這一套,他生平最恨毒品,宋淮之若是敢碰,他會毫不猶豫的整死宋淮之。
“啪”的一聲。
墨景睿朝那張楚楚可憐的臉上,甩去一巴掌。
宋淮之的頭被打偏,口腔中瞬間蔓延出一股腥甜味,短發遮擋住他陰森的眉眼,咽下嘴裏的血沫,他再次端正的跪好。
沒有展露出絲毫反抗之心,態度放的極低,任由對方發泄。
就是這種冰冷的態度,再次激起墨景睿征服的欲望。
他解開宋淮之手腕處的鐵鏈,將人拽進鐵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