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握緊拳頭,頭也沒回的朝樓下走去。
他管不了,暫時也沒有合適的身份管。
宋淮之被墨景睿摔在地上,手被他用皮鞋踩在腳下。
“你剛才想做什麼?宋淮之,我讓你在這裏養傷,不是讓你勾搭別人的。”
宋淮之趴在地上,緊抿著唇,手背在墨景睿腳下滲出絲絲血跡。
他無法解釋自己剛才的動作,他是真的想要觸碰梁家銘臉上的傷疤。
“說話。”
墨景睿腳下再次發力,像是要把這隻手踩碎一般。
他在外麵替宋淮之抵擋蘇家的責難,替他賠錢,結果他在家裏和醫生搞曖昧。
是把他墨景睿當什麼,冤大頭嗎?
宋淮之疼的胳膊顫抖起來,唇色血色全無,他能清楚聽到骨骼與地板摩擦的聲音。
“墨總,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宋淮之習慣性求饒,不帶任何感情,隻因為墨景睿想聽。
“墨總,我錯了。”
墨景睿抬腳鬆開他的手,宋淮之手背上早已血肉模糊,他顫抖著將手收回去,卑微的爬起來,跪在墨景睿的腳下。
墨景睿抬起他的下巴,讓他直視著自己眼睛。
“宋淮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對嗎?”
宋淮之望著那雙陰森可怖的眸子,搖頭。
說出與他心聲相反的話。
“想活著。”
墨景睿的惡魔行徑早已讓他喪失想活下去的信念,他不想這麼屈辱的活著,卻不敢毫無理由的去死。
墨景睿抬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
宋淮之半邊臉被他打的發麻,齒縫間湧出血腥氣,臉上巴掌印明顯。
“讓我看看你有多想活著。”
他用力拉拽著宋淮之的頭發,解開自己的腰帶,將這些天都沒有釋放出的情緒,一股腦發泄在宋淮之身上。
宋淮之雙手被人綁在後背,顫抖的跪在地上。
他的尊嚴被墨景睿踩在腳下,屈辱不甘頂撞著他的心髒,他無助的閉上眼睛。
為什麼?
為什麼墨景睿帶給他的隻有無盡的折磨?
明明他們之前也相愛過,不是嗎?
還是他一味的幻想?
宋淮之在痛苦中昏迷過去,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麵前的人居然是梁家銘。
他驚恐的看著梁家銘,身體本能的朝後靠,像是生怕被墨景睿看到他們再有接觸一樣。
梁家銘依舊是那副認真工作的模樣,“宋先生,你暈倒,管家先生喊過來,讓我為你包紮傷口。”
當他看到宋淮之手背上的傷,臉頰的腫脹,以及胸口的痕跡,就知道這是墨景睿給他的下馬威。
墨景睿要他清楚,宋淮之是誰的人。
宋淮之淡漠的點頭,他不想讓約克的學弟看到他此時的模樣。
“宋先生,我今天為你診脈,覺得你身體很差,你有必要去醫院做係統治療。”
“好,我會去的。”宋淮之出口的聲音沙啞,是喉管撕裂的聲音。
梁家銘沉默的低下頭,他清楚這種傷害是如何造成的
臨走時,他將一瓶藥交給宋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