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之驚恐的瞪大雙眼,沾著鹽水的鞭子打到身上,不止會痛,鹽水還會灼燒在傷口上。

長鞭瞬間打在宋淮之的胸口上,疼痛灼燒感瞬間襲來,宋淮之痛叫出聲。

連續十幾鞭子下去,他感覺自己整個胸口都蔓延著一股火,灼燒著他胸口的位置。

墨景睿醉酒後,下手沒有輕重,每一鞭子都用盡全力。

宋淮之畢竟是宋家嬌養了二十年的大少爺,怎麼可能受得住墨景睿這種抽打。

淚水順著他臉頰滑落下來,“墨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墨景睿抬手又一鞭子下去,沒有收半分力氣,“不敢?宋淮之,每次你都跟我說以後不敢了,我看你每次都敢的很。”

鞭子再次落下,宋淮之痛苦的叫聲中都帶著哽咽。

直到他被墨景睿打暈過去,一桶帶鹽的水迎麵朝他潑來,宋淮之瞬間被澆醒,灼燒刺痛的感覺,讓他不受控製的叫喊出聲。

聽到宋淮之痛苦的叫喊著,墨景睿的酒似乎也醒了半分。

白色休閑服濕漉漉的貼在宋淮之身上,鹽水混合著血跡,從他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的腹部上滑落下去。

引人遐想。

宋淮之那張魅惑誘人的臉上布滿水漬,那雙漂亮的桃花被鹽水灼的發紅。

我見猶憐。

墨景睿不懷好意的摁下牆壁上的開關,讓宋淮之雙腳落地。

他走到宋淮之的身邊,解開他的褲腰的扣子。

...

宋淮之雙手依舊被綁在頭頂,他痛苦的閉上眼睛,淚水混著鹽水滑落下去。

墨景睿離開的時候,東方天際已經泛起魚肚白。

宋淮之再次被吊起來,身上衣服淩亂不堪,滿身汙漬。

被綁一夜的手腕又酸又麻,離地的雙腳找不到任何著力點,他覺得自己的胳膊都快斷了。

他在心裏祈禱著能有人來幫幫他,又害怕真的會有人進來,看到他如此不堪的模樣。

墨景睿釋放完欲望,回到自己臥室沉沉睡去,睡覺前他讓保鏢守在地下室門口,不許讓任何人靠近哪裏。

這一覺他從天蒙蒙亮,一直睡到傍晚。

睡醒後,也將自己昨晚醉酒後做過的事,忘記的一幹二淨。

宋淮之被綁在密室裏,超過二十幾個小時,他的雙手已經因為不過血泛起青紫,渾身冰涼,像是一具屍體。

他不知道自己中途暈過去幾次,每次都是被疼痛感驚醒。

宋淮之望著緊閉的門,幹裂的唇角勉強勾起一抹淡笑。

或許這樣死了也好,他便能真正解脫,再也不必被墨景睿的折辱。

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死相太難看了吧。

墨景睿晚上出去過一次,再回來有時幾個小時齁。

他疲憊的坐在沙發上,詢問管家,“宋淮之今天怎麼樣?”

管家先是一愣,隨後如實稟告,“您不是說吩咐,不許任何人靠近地下室嗎?”

墨景睿忽然想起昨晚的事,他快速起身,朝地下室走去。

推開門邁下台階的時候,他甚至都能聽到自己心髒慌亂的跳動聲。

宋淮之已經被他吊起來超過二十四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