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暗流湧動的眼眸,冰冷如霜,仿佛能將人凍結。
薄唇輕啟,如同一朵在寒風中綻放的冰花。
“沒同意?”
冰冷的眼神和不帶感情的聲音,像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裴池硯的心髒,讓他心中莫名其妙地湧起一股不安。
那冷漠的神情,仿佛是在望著一個與她毫無瓜葛的陌生人,陌生得讓人心痛。
白皙無瑕的玉肌在微暗的夕陽光耀下,閃著清冷的光,宛如一塊晶瑩剔透的羊脂玉。
微微上挑的狐狸眼,本是妖豔、風情萬種的象征,可配上那幽暗晦深的寒光,卻微微透出幾分薄涼,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遙遠而清冷。
她就像拋棄七情六欲、站在高處蔑視眾人的神明,無情而漠然。
裴池硯欲言又止地看著她,神情複雜得如同打翻了的調色盤。
他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心中會感到如此失落,仿佛失去了什麼珍貴的東西?
殷蕪言站起身,步態慵懶,修長白皙的大長腿在暗色旗袍的襯托下,格外迷人性感,如同夜風中搖曳的黑色曼陀羅。
她不緊不慢地走到他麵前,如同一隻優雅的獵豹,掐著裴池硯的下巴,抬起頭,迫使他仰頭望向自己。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誘人的弧度,宛如一朵盛開的罌粟花,充滿了誘惑。
那散發著淡淡幽香的聲音,慢悠悠地傳來:“小家夥,收了我的東西,還不想承認嗎?”秀發拂過他的臉龐。
癢癢的,猶如絨毛拂麵。
沁人心扉的幽香與他在夢境裏的味道一模一樣。
“你到底是誰?”
“我?”
慵懶的嗓音如旖旎,回蕩在他耳邊。
殷無
蕪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說:“我剛不是介紹過了嗎?”
裴池硯:“……”
紫玉般眼眸沉澱著一層濃鬱的黑霧。
低沉性感的聲音透著化不開的冷意。
“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哦?不是這個……那是哪個?”
殷蕪言垂眸故作沉思,骨節分明的玉手輕柔的撫摸著他眼角那顆不明顯的紅痣。
若這雙眼哭起來那該是怎樣一幅風景?。
令人心疼還是……引人犯罪?
真想看。
眼角突如其來傳來的觸感,讓裴池硯心髒微微一顫,冰冰涼涼,跟她本人一樣。
仿佛世間沒有人能走進她的內心。
殷蕪言低頭湊到他耳邊。
一字一句道:“小家夥你是我的!”
所以不要想著逃跑哦~不然……
這雙好看的腿就會帶上枷鎖……終身關在小黑屋裏哦。
殷蕪言眼中的偏執肆意彌漫。
她這個人啊。
脾氣不好,性格也古怪。
對於領域意識向來有著強大的占有權。
凡是打上她標簽的人!
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魂。
生生世世都隻能是她的人!
若不屬於她……那就消失在世間!
若有人傷了她的人……
必誅!滅魂之!
裴池硯強烈的感受到她從身上散發出的瘋狂,甚至毀天滅地的占有性。
宛如一隻領地意識的獅子。
而她潛在意思裴西樓一聽便道。
他跟她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想到這個他心中竟……莫名的興奮。
這是不是代表……
他可以……
鄒管家推開門,便見如此曖昧的場麵,不由得嘴角一抽。
少主真是個禽獸(*`・з・)ム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