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小南京,海燕去建國上網,上完已經十點多,我們就在學校外麵的旅館住了,那旅館還剩一間雙人房,我說這怎麼睡,小南京說我們三人一起睡,我暈倒!
老板跑過來說你們不能這樣,我立即想到了**片裏麵的畫麵。小南京問為什麼?老板說如果是三個男可以。我一下子楞住了,因為好像黃片裏也沒這種畫麵。
老板說你們這叫混居,不行的!我想想也是,雖然我們是清白的,但老板的思想是渾濁的。
最後我一個人回宿舍了。
回宿舍的那條路寥落冗長,仿佛沉睡了幾千年。
空說我們就象陀螺,要時刻不停的旋轉,才能把一切拋開到四周,當我們停下來時,一切便都回來了。我害怕這樣的感覺,於是我沿著路狂奔,四周出現了好多幻象,有一群學生在教室裏嬉戲,一群學生在陽台上聊天,他們都在衝我微笑,笑的那麼真實。好像那些已不是幻象,他們就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
我張開雙手,穿梭於其中,眼睛莫名的噙滿了淚水。
淚水洗滌了我的雙眼,突然間幻象清晰,他們的微笑變的猙獰,他們砸壞了課桌,扭打成一片。他們掏出香煙,吞雲吐霧。他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他們醉了,攤倒在地。他們掏出手機打給女生,他們和女生們不停的**,直到精疲力竭,再也爬不起來。
我在這些幻象前停住了,我無法再穿越過去,因為已經到達路的盡頭。
盡頭是一個鐵柵欄,冰冷的寒光在月的映襯下如此冷漠。
2007年5月13日(日)
11年早上去動物園玩,她說在動物園竟然看見狒狒了(我高中的外號),但我發現人是會變的,上了大學我就不象狒狒了,而是象猴子了。柱子長的象狒狒,小南京長的象猩猩。而就是我們三人拿了全校三對三籃球比賽冠軍,所以這並不是巧合,是命運把我們安排到了一起。
今天好像是母親節,嗓子不發信息提醒我我還真沒想起來,立馬打個電話給老媽祝她母親節快樂。老媽聽後一臉困惑的說:“電話費不要錢嗎?”
這叫什麼?這叫不曉得好歹!
晚上老章借了盤名為“斯巴達三百勇士”的電影光盤回來,準備在我電腦上看,宿舍其他人也有看的欲望,於是把椅子全搬到電腦旁,但空間就那麼大,所以實行抽簽進場的形式,抽1-3的坐第一排,4-8的坐第二排,8以後的坐角落,或者床上。
這部電影拍的很誇張,三百人殺了近萬人。
2007年5月14日(一)
嗓子最讓我欣賞的地方就是她的自信,她雖然長的不漂亮,但從沒自卑過,仿佛身體裏永遠充滿了一種叫努力的因子,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多大的阻礙,她都從沒有放棄過,即使沒有結果,她的笑容永遠綻放在臉上,她仿佛在告訴所有人,努力過了,便問心無愧。
她的自信,她的快樂,感染了身邊所有的人。
我已經可以看見嗓子看到這一段得意洋洋的笑容了,但沒辦法,這些都是事實,雖然我不想承認,但確實沒有誇張,我把今天叫做:“嗓子得意的一天!”
2007年5月15日(二)
早上8點收到嗓子信息,11年和他分手了。
我問嗓子為什麼?嗓子說太累了,根本就不是想像中的幸福,有太多的困擾。
哈哈哈哈!我笑了,我得意地把信息給小南京看,我得意的把我的笑聲發給嗓子,我得意地問空男女既然彼此相愛了,為什麼會分手?
空回道:理性的人是因為合不來,感性的人是因為在一起不如想像中的好。
我大笑著對空說你長大了。空說長大是一個相對的詞語,我相對於過去是長大了,可麵對明天的我,我還很幼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