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大學寫日記(48)(2 / 2)

這幾天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臉上的顴骨都突現出來,每次刷牙洗臉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都有種恐懼感籠罩全身。總覺得自己某一天要死去,而且是突然的死去。突然的我甚至沒考慮死後會怎樣。

或許到另一個世界,或許獨一無二的我永遠的消失。

2007年9月28日(五)

早上逃課去機房寫日記,寫好回宿舍睡覺,因為腿的原因,晚上沒去打球,躺床上休息,宿舍空氣裏彌漫著生殖器和母親,我記得以前還對罵人為什麼總要帶個“媽”字做過研究,當時挺不能理解的,

為什麼每次罵人不直接罵對方而要罵對方的媽,關他媽什麼事情呢?

好象每次做什麼壞事都是他媽指使的,兩人有矛盾是自己的事,還讓媽背黑鍋,這算什麼?

後來總結一下,發覺“媽”在罵人的句子裏沒有意思,在罵出這一句的時候,除了抒發心裏的不滿,有幾個會真想到淫穢的地方去?

所以“媽”在句中可以說是一個助詞。就像“之”在某些古文中“無實意,取消句子獨立性”一樣,是人們在長期罵人中慣性衍生出來的一個字。

根據本人推測,中國人說話除了長句外,兩個字和四個字居多,很少說三個字。這涉及到節奏的問題,就好比音樂上二拍和四拍的音樂更多,更好聽,三拍的音樂很少;辭典上隻有詞語,成語而沒有三字典一樣。

你可以說我強詞奪理,“哦”“恩”“暈”“滾”全一個字,用的不照樣多?這不在我論述範圍,我現在討論的是節奏,你見過有人用一個字對話嗎?你聽過一拍的音樂嗎?一個字構不成節奏。

綜上可知:罵人如果用三個字就可以解決的話,那自然會出現一個字來平衡節奏問題,與是“媽”出現了。比如“滾你媽逼"這個詞。如果去掉“媽”明顯不通順,達不到罵人效果,加上“媽”立馬就提升了一個境界,不但語句通順,還為那個“逼”出口前提供大量口水儲備,給被罵者一種視覺上的衝擊和聽覺上的震撼。其實帶媽就是為了爽,沒什麼。

哲學課帶來的效果果然不同凡響,我仿佛變成了小南京,對著自己說了句:我想表達什麼?

本以為無聊的日子難以打發,可是今天過的卻異常之快,這就是哲學吧。

2007年9月29日(六)

今天補星期四的課。中午,風輕輕吹過,我眺望遠方,看見了一直在門外等我的家人,一直往我碗裏夾菜的家人,一直往看著我從他們俯視長到他們仰視的家人,眼睛突然就濕潤了,我沒有絲毫的猶豫,拿起書包飛一般的衝向汽車站。衝的途中群發信息告訴每個人我下午明天的課都不上了,我要回家!

11年問我為什麼不上課?我說想家了,更確切的說是家想我了。

你想家嗎? 不想。

可是 家 想你了。

回來吧……

2007年9月30日(日)

家。 好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