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15日(一)
早上籃球專業課,我終於按捺不住寂寞,忍受著疼痛訓練了。由於長時間的不運動,身體難以承受高強度的訓練,一直在喘氣,喘的心疼。
回宿舍立即進入夢鄉,都沒準備的過程。
下午去打了會兒籃球,去吃晚飯,吃過晚飯和小南京,隊嫂繼續去吃麻辣燙。
這幾天過的比較辛苦,全是借別人的錢生活,學校取款機一直出現供不應求的狀態,我取了一個星期沒取到。
寄人籬下很痛苦,三十今天外出辦事,我把銀行卡給他讓他幫我到外麵取。
回到宿舍,小夢發信息說拿到錢了,要不要救濟我一點?我說不需要救濟,請頓飯就行了,我明天應該就有錢了。
然後小夢打電話來,我再接再厲,和她去食堂三樓吃麻辣燙。
我今天一共吃了5次飯,晚飯占了3/5。可是……
我依然餓。
杜君晚上突然發信息給我,說突然很想我,想談戀愛,大學無聊的一逼。我說那你就談吧,其實我也挺想你的,每次想到初中的點點滴滴,都很懷戀。
我能想象到她笑了,她說:以前的你總是那麼快樂,並能把快樂感染給其他人,你一定要繼續快樂下去……”
如果在大一,看到這段話,我肯定嘩嘩嘩流一通眼淚說:好想回到從前,做回原來的自己。現在發現,無論如何煽情的片段,難忘的記憶已經完全觸碰不了我一點神經,哪怕是輕微震動。我甚至覺得即使在我麵前出現一場血肉橫飛的車禍,我也隻會極其冷靜的拿出手機撥打110,然後走近渾身是血的司機輕輕說聲:“還好吧。”我感覺我眼球裏所有的一切都平淡的失去了色彩,那些東西秩序井然的在我麵前發生,好象小時候看的水墨動畫片。
我是不是變了,變的麻木不仁了。
我分清楚上一句是陳述句,還是疑問句。
晚上發信息給11年。
“我們還可以象高三一樣嗎?”
“什麼意思?”
“晚安……”
“哦,晚安。”
2007年10月16日(二)
淩晨12點,三十一個勁談論在他口中已經完美化的微微,去年他也是這麼談論海英的。我說這次不能象海英一樣天天粘在一起了,這就象電腦遊戲,再好玩的遊戲你天天玩,沒日沒夜的玩也會膩的。三十極其認真的說:“不會,這次找的是要結婚的!”
一天就這樣過了。
晚上,大家都在討論哪個女生好哪個女生不好,哪個女生日了爽哪個女生日了不爽,哪個女生花錢多,哪個女生花錢少,弄的宿舍跟妓院一樣。
我覺得這個社會很奇怪,但說不上哪裏奇怪。我也覺得自己很奇怪,我實在想不通素不相識的兩個人為什麼一個星期不到就可以躺在同一張床上,我覺得惡心,不,是十分惡心,但看A片的時候又不覺得惡心,我他媽心理是不是出問題了!
小南京讓我去看看心理醫生,我不以為然,因為心理醫生本來心理有問題才去當醫生的,這叫感同身受。
2007年10月17日(三)
終於有錢了,不必再借錢和蹭飯了,晚上打電話給小夢準備還她一頓飯,她在練琴沒時間。
嗓子受了委屈,晚上發信息說這世界真他媽不公平,操他媽的!真他媽的絕望!我好奇心大起,急忙問發生了什麼事。她說不想說了,隻是找你發泄一下!
我一聽這話,大怒,想這世界真他媽不公平,操他媽的!真他媽的絕望!
“今天和我老婆一起走的時候,看到媛媛了,媽的,把我嚇死了。”小南京說。
我一直覺得媛媛之所以恨他是被他傷的太深了,果然,老章回來說,媛媛看到小南京和隊嫂走在一起的時候,哭了。
眼鏡妹和老章的分開就象結合一樣來的突然,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和學生會副主席發展到一起,他們的關係很明確,每次看到那個單純的像個傻比的學生會副主席被眼鏡妹領著在學校各個地方轉時,我立馬把“單純的像個傻比”這一印象推翻了,他就是傻比!
晚上看中央五套直播的NBA中國賽,騎士對魔術,中央台解說真他媽差,特別是姓孫的,什麼比賽都解說,搞的自己專業的一逼,暑假有次解說排球的也是他,竟然來了句:“前掌沒接到球!”前掌是什麼東西?另外,不管什麼比賽,每次比分咬的很緊,永遠是那句成語:“犬牙交錯。”我靠,你怎麼不來句縱橫交錯啊!
看完睡覺了。
2007年10月18日(四)
晚上依然是中國賽,這次真的變成了中國賽,中國明星隊對魔術隊。我覺得中國叫明星隊真是丟中國人的臉,看到一半電視前就沒人了,幸虧籃球不是中國人發明的,不然現在肯定沒幾個人知道有籃球這項運動,大家都在想:這麼醜陋的運動誰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