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大學寫日記(51)(2 / 2)

三十發生了和小南京一樣的悲劇,和微微在操場走的時候遇見了海英,海英的身邊還有個男人,回到宿舍海英打電話給三十,問他和她什麼時候開始的?三十說沒開始。兩人就開沒開始爭論了十幾分鍾。

三十依然是談戀愛的模範,隻不過換了個人而已。

11點43,小夢發信息問我一個人怎樣算成長?問宿舍裏麵的人。得到的答案有很多。我回的是我的答案:“裝逼裝的恰倒好處就是成長。”

所以當我問小南京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說:“在一個自我的範圍中不斷的受傷再愈合,當遍體鱗傷時就是成熟了。”

我對這個答案表示吃驚,我以為他要說,“我長了,其實我沒長。”

用我的答案詮釋他的答案:

他成長了。

2007年10月19日(五)

小南京看到我昨天的日記裏寫:“三十發生了和他一樣的悲劇”時,表達了自己的不讚同,他說:“這怎麼能一樣?他遇到的是上一個,我遇到的是上上一個,不能相提並論的!”

下午我就回家了,1點多的時候鄰居叔叔開車來接我(他到泰州跑個業務順便接我回去),結果開到一個胡同裏的時候水箱炸了,水象噴泉一樣從車前蓋噴了出來,這是個尷尬的位置,遠離泰州,不到高速。我們正躊躇怎麼回去,後麵駛來一輛麵包車,裏麵跳出一個人說:“跟我走,我以前修車的。”

我們的車很幸運的被他的車拖到一個公司門口,他跳下來鑽進車底開始修車,修了1個小時把頭鑽出來,說不行,要換個水箱。於是叔叔又和他出去買水箱,買完回來已經3點多,那人繼續鑽進車底修,到4點多的時候終於修好了。修理費配件費拖車費一共花了500,車真難養。

回家的時候發現家裏湧現了很多人,至少十幾個,原來今天老祖過92歲,都92了,時間過的真快,和爸爸都喝高了,早早就睡覺了。

我把主機帶回來了,那台電腦真的不能用了,自從宿舍可以通網以後,大家紛紛帶電腦過來,而我,走在了大潮流的最前端,把電腦帶了回去。

2007年10月20日(六)

早上家裏竟然停電了,無事可做,忽然想起籃球老師讓我打籃球不要穿牛仔褲,穿短褲。於是和媽去步行街買褲頭,找了一個上午沒找到,專賣店的衣服都換季了,忽然發現耐克有褲頭賣,一問價錢,360。我媽說了一個字:“決!”走了。

最後在一個不知道什麼牌子的專賣店買到兩條。

買完褲頭帶著舊主機去修電腦的地方升級,修電腦的說:“這個電腦太原始了,先要把CPU升一下,升完內存跟不上,把內存升一下,內存升上去了,主板就跟不上了,也要升……”

“停。”我媽伸出一隻手打斷他,說:“換個新的。”

11年今天也回家了,看著她明亮的QQ頭像,我忍不住點了下,彈出一個聊天窗口,我看著一閃一閃的光標,想說點什麼,但說不出來,傻傻地盯著窗口看了一分鍾,嘴角笑了一下,點了個關閉。

2007年10月21日(日)

早上和11年視頻,她又變漂亮了,聊了會兒。這是一次沒有隔閡的聊天,很舒服,就像以前那樣,心也微微動了一下,這是大二以來第一次有所觸動,時間雖然很短,但

確實動了。

不過,這次動的不再心痛。

過去,不想再回去了。

未來,不想再爭取了。

因為,累。

空發信息說他把露的手機,QQ號碼全刪了。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她現在不是我女朋友,而從朋友的角度來講,我跟她很難溝通,所以……

我說這樣你們的分手才算正常,彼此愛過了怎麼能再做朋友?

下午很早就去學校,把新的主機與舊的顯示器一結合,感覺非常好,就像千裏之外。

晚上宿舍沒人,老章當上了社聯會外聯部部長,三十厘米也成了副主席後選人,他們的事業在沉寂了一年後有了起色,老章常常得意的說,我們現在就是學生會的狗,我們的下麵還有狗腿。

三十糾正老章說,你他媽不是狗,你是臧敖!

老章附和著說:“對對對!臧敖牛逼!

臧敖其實還是狗。

三十和微微的愛情突然戛然而止,海英不知道和微微發信息說了什麼,讓他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三十常說他和海英分手就是嫌她智商低,從這件事我發現海英智商其實不低。三十痛心疾首的對微微發了一條信息:“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聰明,沒我想象中的那麼有智慧。”

我說隻要有海英一天,你就一天談不到戀愛。

三十沉默不語,喃喃自語道:“我對不起她……”

你到底對不起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