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接過梳子。所以說他為什麼要跟著這人私奔啊,一點情調都沒有,就隻道諷刺他。哼,嫁不出去就賴著你了。
“梳好了就告訴我為什麼要掐我的臉。”顧寧還掛記著他那張俊美的臉龐。重點是,他真的不想被夕真的詭異眼光給盯著,直到掐痕消失。這真的特麼是掐痕,不是吻痕。
要說顧寧之前對這種被誤解的事情並沒有多少怨念,但是今天為什麼就默默地暴躁起來了。這是為什麼呢,原因無他——
他做夢了。人嘛,一年到頭總有那麼幾次在夢中與周公麼麼噠啪啪啪,顧寧一個月少說會做那麼一兩次夢,都是很稀疏平常的夢。
但是昨夜就不一樣了。他夢見了熙雲。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顧寧一心想找回熙雲,夢到他也在所難免,但是壞就壞在了夢裏和熙雲相遇兩人做的事情上。
熙雲的小黃瓜看上了顧寧的小菊花,兩人在夢裏顛龍倒鳳許久,玩了不少場景play。
蘇卿掐醒他的時候,剛好是一場突如其來的JQplay——
然後他就感覺臉上一陣痛。
第一個念頭就是被顏.射了。第二個念頭就是好快。
第三個念頭就是——
誰特麼掐我臉了。現在冷靜下來,顧寧還能感覺到兩腿之間涼涼的濕濕的黏黏膩膩的感覺,心裏窘迫無比——即使表麵上端著一副嚴肅,俗語裝B的表情,心裏卻刷著一排排臥槽的彈幕。
重點不是他這個老不死的二百多歲了還在能夢遺,也不是他到底是缺乏多久的和諧運動的生活,重點是特麼的他為什麼會做和熙雲XXOO的**,還因此濕了。這絕壁不科學好麼?
這麼想著,顧寧的腦海中又莫名浮現那旖旎的畫麵,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滾燙而又通紅無比,像是發騷,不,發燒了一樣。
現在當下之急就是要換掉身上的褻褲。還好他平時就比一般的修真者愛洗澡,隨身空間裏也放了貼身衣物。顧寧從空間裏把褻褲取出,看了一眼蹲在地上傻呆呆的蘇卿,圈了一個結界就進去了。
#在同性麵前換褲子突然就沒有了安全感#
換好褲子之後,蘇卿還是在抱著梳子發呆,顧寧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受了什麼心靈重創,整個人都打不起精神。
想來想去也隻有他能講話了這件事。
難道是因為被自己拒絕不給他施展禁言術的原因?看來是這樣了。
顧寧遲疑了一下,還是給了蘇卿一個禁言術。既然他這麼不想說話,就成全他好了。誰讓自己這麼善良呢。
#請叫我紅領巾#
蘇卿蹲了許久,腿終於麻了,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想要和顧寧商量一下保守自己的秘密的事情,說了好半天,卻發現沒有聲音。
臥槽,這個賤人又給他施了真言術,他和自己什麼怨,什麼仇,非要這麼對自己。簡直殘忍好麼!
顧寧看著激動的蘇卿,心中滿是成就感,擺了擺手道,“你不用感謝我,舉手之勞,不足掛齒。莫要太激動。”
蘇卿,“……”臥槽,小爺和你拚了。
一頭便撞進了顧寧的懷裏。
顧寧“受寵若驚”。這就以身相許了啊,他真的沒做什麼呢。
唉,長得帥,有能力,還能幫人實現願望就是麻煩。
還沒感歎完,蘇卿就迫不及待地抓起了顧寧的手臂,捋起袖子,將他的半隻胳臂露出來。
一口咬了上去。一聲比之前更高的聲音傳到了隔壁的房間。
“啊——”
隔壁的夕真打了一個哈欠,不耐的揉了揉眼睛,”一大早就玩的這麼激烈要死啊。”轉念一想,會不會是他倆奮戰了一宿。
還真有可能。
於是豎起了耳朵想要聽個真切。
“你又咬我。”顧寧悲憤地控訴。這就是以怨報德啊。
這個!
人心不古!
的世界!
他!
算是!
看透了!
蘇卿嘴巴動了動。顧寧細細看他的唇形——咬的就是你。
更加鬱卒了。一大早的他好像沒惹他吧,還咬了自己兩口!還有沒有天理了。
天道:說了多少遍不要出了什麼事情就往我身上推!有沒有公德心啊!
“為什麼咬的就是我?”
蘇卿的回答更加讓顧寧憋火。
“不是你讓我不給你講話的嗎?”
蘇卿:“……”
娘親快救我,這個喪病的人盡幹一些缺德事還以為自己代表了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