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王妃很快就過來了。

在這期間,顧寧依舊沒從花羽容口中套出什麼東西,可以看出她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女人。

“那女人在哪?”還未見其人,股臨港便聽到了屬於寂王妃的聲音。

寂王皺了皺眉。

他對他這個王妃雖然說不上喜歡,但也談不上討厭,甚至他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某種程度上來說對她甚至有一種畏懼感,雖然趕不上妻管嚴的程度,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花羽容往裏麵縮了縮。

寂王這次看來是真要動真格的了,而不是口頭上說說而已。

“哼!終於舍得把她交出來了。”寂王妃冷冷地說道,踏進監牢,看向花羽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王妃息怒。”寂王趕緊順毛。

“息怒?”寂王妃瞥了他一眼,目無感情,“王爺您這是說的哪門子的話,臣妾怎麼敢生你的氣!”

妥妥的就是打臉的節奏啊。

寂王還是陪著笑,“好好好,沒生氣,是我說錯了。”

“那個人彘的處理方法是誰提出的?”寂王妃好像這才注意到監牢裏有其他人的存在。

“是我。”顧寧站了起來,“初次見麵,寂王妃果然聞名不如見麵。”

“嗬嗬。”寂王妃擠出一個生硬而又客套的笑容,“說笑了。”

“哪裏哪裏。”顧寧難得得客套了起來,隨即把目光轉向花羽容。“怎麼樣,想好了沒,你是想死得痛快點,還是活得生不如死一點?”

“這是怎麼回事?”前因後果寂王妃並不清楚,聽顧寧這麼說故有此一問。

顧寧看了寂王一眼。遲疑著要不要把寂王被戴綠帽的事情告訴寂王妃。

寂王趕緊轉移話題,“這個賤女人與其他人勾結一起,企圖陷王府於不義之中。還好這兩位及時報信。”

“哦?是嗎?”寂王妃懷疑地看著寂王。

寂王趕緊點頭,“她還殺了關在柴房裏的那個女人,對了,王妃。你去帶人去柴房。處理一下那個女人的屍體。”

“關在柴房裏的女人?”

“就是那個人族女人。”寂王有些心虛。

寂王妃高冷地哼了一聲,也不知是不滿還是不在乎,帶著幾個侍衛便離開了。

寂王捏了一把汗。

他一邊覺得像自己這麼威武雄壯的漢子怕一個女人實在有些可笑可恥;另一方麵對寂王妃的畏懼完全停不下來。

顧寧和陸惑兩人也都看出了,寂王確實是有些妻管嚴。哪怕他在魔皇、離妃等人的麵前表現出另外一種樣子。但至少妻管嚴這個的的確確是真的。

“你有一炷香的考慮時間。”顧寧說道。

花羽容畏畏縮縮地看了三人一眼。也不知在想著什麼。目光放空。

監牢裏燭火搖曳,把花羽容的身影倒映在牆壁上,

“再不說的話寂王妃就該回來了。”顧寧懶洋洋地說道。他不想和這個女人多費口舌。他感覺自己可能根本無法從這個女人口中套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就在顧寧準備放棄之際,花羽容慢慢地抬起了頭,衝著陸惑伸出纖纖玉手,“那好,我要他陪我一次,我就告訴你。”

wtf?他聽到了什麼?

顧寧難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你要他陪你一次?”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麼?

顧寧感覺自己有些恍恍惚惚了。再怎麼看,都是他比較帥好麼!

不過,這女人行為這麼奇葩,審美奇葩一點也沒關係的吧。

“沒錯,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花羽容說道。

顧寧默默地給跪了。

“師弟,她是什麼意思?”偏偏陸惑這時候腦子短路了,睜著一雙無辜的眼,傻不愣雞地看著顧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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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不純潔之事怎麼能從他這般安靜的美男子口中說出來。

“就是她想和你做,你想和蘇蘇做的事情。”顧寧自認為頗為委婉地說道。

陸惑一臉了然地點點頭,“哦,我知道了。”

看起來一點都不慌不躁。

顧寧心想,這家夥該不會是裝著一幅厭惡人家的樣子但其實打從心裏還是蠻樂意的吧。

而寂王也是一頭霧水,但是還是稍微大概能夠理解這兩人的對話,盡管他不知道蘇蘇是誰,但看那兩人猥瑣的樣子,突然間就了然了。

這是在臨死之前想讓他的帽子更加綠的節奏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花羽容擠出了一個豔麗的笑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沒有顯得魅惑橫生。

不好,這個妖女竟然使用魅惑之術!企圖想要迷惑他們兩個人族的心誌,從而引得這兩個直男獸性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