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心歎糟糕。

還不等二人回答,寂王又展開攻勢,“你們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密道?”

兩人繼續沉默著。

寂王抿了抿嘴,“若是不回答,那本王可不客氣了。來人——”

“慢著!”顧寧喊道,“我們說便是。寂王何必這麼認真,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寂王扯了扯嘴角。荒謬,這人倒是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誰和他開玩笑了?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好伐,寂王殿下在這短暫的時間內竟然猜想到了顧寧的厚臉皮的本質,的確也是蠻厲害的了。

隻可惜顧寧不知道,不然說不定會引為知己——

大霧。

“好,你說,本王聽著。廢話少說。”他倒要看看,這個臉皮比城牆還要厚的人能說出個什麼花樣來。明明是擅闖王府,還打著為王府好的旗號。

這種人就該天道滅絕好麼!

沒錯,寂王殿下私底下就是這麼一個“天涼王破”的人,和誰不對付,就覺得對方該死死死,這樣他才滿意。

不過,這種死死死,大概隻存在心理上吧。

總的來說,和顧寧的某些行為還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然而,在顧寧開口的一瞬間,寂王突然有種不翔的預感。

“我們一路跟蹤那個天鷹到了王府的後院,但是總歸是擅闖王府,所以心裏不安,恰巧,有人在後院進行那風雅之事,我們便借來了這衣服。”

寂王的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他算是知道了這個“不翔的預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中立刻狂奔過千萬匹草泥馬。第一次被戴綠帽讓這兩個人知道也就算了,第二次被戴綠帽還讓這兩個人聽了一個現場版的真人秀,他是不是和這兩個人命裏犯衝啊。簡直分分鍾就想戳死這兩個人的節奏。

顧寧絲毫沒有被寂王幽恨的目光給影響到,還在繼續著他的天花亂墜,“換完衣服之後,我們跟著天鷹到了後院的廚房,目睹了他殺死王爺你的小妾。”

“目睹他殺死了我的小妾?”寂王冷哼一聲,“你們既然好奇,為什麼不阻止他。”

“畢竟我們是夜闖王府,而且當時我們也不知道那是寂王你的小妾。”

說實話,救人是情分,不救人是本分。

顧寧承認自己是有些冷血,還好他生活在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修真世界,哪怕是袖手旁觀,也不會有人指責他不見義勇為,更何況,一開始,他和陸惑根本不知道那個天鷹的修為高低,貿然出手,隻會打草驚蛇。而後來經過驗證,天鷹和逸清的修為比他們要低一些。

而兩人似乎並沒有經過任何易容,也或者他們服用了什麼藥物,才讓顧寧和陸惑無法識別他們是否有易容。

“姑且算你們有理,繼續說。”

“接著我們便到了花容院,假裝成王府的仆役,還沒探聽到什麼消息,王爺你就到了。待王爺走之後,我們在花容院的正殿內發現了密道,本想通過密道追蹤那個天鷹,沒想到誤打誤撞走錯了路,到了王府的監牢裏。”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花容院內真的有密道,這個賤女人,瞞著我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寂王咬牙切齒地說道。

顧寧和陸惑二人,看寂王怒發衝冠的樣子,也忍不住咋舌,這件事能怪誰呢?寂王自己本身也很種馬,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麼看來,這個叫花羽容的女人會這麼饑渴,也不足為奇。

或許本來她可以更加長久地享受這種被美男環抱的日子,隻可惜饑渴過頭成淫蕩,得意忘形居然在王府後院大玩np,遭致了殺身之禍。

“寂王殿下,我覺得把,還是讓這個女人穿上衣服吧。”陸惑實在忍受不了注意力被迫停留在固定的地點,以免雙眼被某具白花花的**強奸。

“怎麼了,心疼了?”寂王似笑非笑地問道,大有一種對方若是點頭,立馬就把對方劃歸為花羽容奸夫的架勢。

而這個女人大概是現今為止,顧寧和陸惑最為惡心的女人了,躲避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要和對方扯上關係?

“心疼怎麼可能。隻是覺得有傷風化罷了,況且……”顧寧頓了頓,“寂王你看這個女人不覺得惡心麼?”

寂王先是搖了搖頭,接著猛地點頭,他怎麼可能覺得不惡心,一想到這個女人被那麼多男人上過,他就覺得好髒,恨不得把自己洗幹淨。

這大概就是五十步笑百步吧。

“來人,給那個賤女人穿上衣服。”(未完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