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宮女得意極了,覺得終於找到了楚月的弱處所在,然後下一刻,不隻是楚月,麵前的所有宮奴全部跪了下去,她心有所動地往門口處一瞧,即刻臉色大變,驚慌跪地,“奴婢拜見二皇子。”
二皇子陳燾陰著臉上前,看了地上楚楚可憐的吉女一眼後,他想也不想地抬起一腳便踹向花宮女心口,“你好大的威風,便是我都不曾像你這樣責難宮女。”
被踹翻在地的花宮女不敢躺地,即刻又爬了起來跪在地上,“這宮女今天踩壞了麗貴人的花草,奴婢代以教訓.......”
麗貴人是壽二皇子的生母,她想以此來博得二皇子的寬恕,不然在這宮奴院,以後她哪裏還有威信?
二皇子一聽,又是飛起一腳直踹其胸口,“我母妃一向仁慈大度,就是你這起子小人天天在外麵胡作非為敗壞她的名聲,來人,給我打。”
花宮女哪裏還敢胡言,磕頭不止,“二皇子饒命二皇子饒命。”
她是無論也想不出,這塊從未有貴人踏足的地方怎麼會招來皇子?
二皇子這才回頭扶起吉女,輕聲低語,“你受苦了,放心,我已經跟我母妃說了,她答應了。”
此刻的吉女頭飾淩亂衣衫帶血,但白淨小臉上的那雙大眼卻是閃著盈盈淚珠,裏麵似藏著千言萬語。
二皇子心中一動,就想抬手撫上那淚眼,旁邊卻傳來輕咳聲,他不由轉頭望去。
一身白衣的蕭策長身玉立地站在他身後不遠處微微一笑,“你不是來尋那名宮女的嗎?怎滴在這兒耽擱上了。”
二皇子收回手,是了,此刻並不宜與吉女有任何過於親密的動作,否則傳出去,對已對她都不好。
他回身看向一眾低頭的宮奴,瞧向跪得最近的阿滿,“人都在這了?”
阿滿不敢有任何停頓,即刻回答,“回二皇子的話,都在這兒了。”
陳燾有些失望地看向整個院中的三名穿著宮女服飾的宮女,都不是她要找的那個。
他再看一眼吉女,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後這才轉身大手一揮,“走。”
他來得快也走得快,這讓楚月微提的心即刻鬆懈了下來,顧不上考慮別的,她已經衝上台前扶起了暈倒的雲兒。
花宮女再也堅持不住,“噗”地自口中吐出一口血水,阿滿眼疾腳快地衝上台前,卻還是晚了一步,眼睜睜地看著花宮女倒落在地。
在暈倒前她最後看了一眼楚月所在的方向,這吉女居然與二皇子有染,聽說楚月也與副統領不清不楚,這以後......想至此,她再也忍不住,再噴了一口鮮血出來,地麵上瞬間暈起一片洇紅。
楚月與吉女一起扶著雲兒到了房中,吉女這才說起了事件起末,原來與阿梅商量好的再在安樂堂休息三天,結果花宮女提前派阿滿以宮奴院缺人為由接了過來。
結果路上碰到宮奴在搬花到麗貴人處,便讓吉女與雲兒上前幫忙,兩人傷勢未愈,一不小心便失手讓花盆滑倒在地,花盆沒碎,花卻折了。
楚月握住雲兒的手暗暗探向其脈搏,還好,並無大礙。
她正要伸手握住吉女,吉女卻是臉色一變,縮回了手,“我不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