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鬆蘿摟住他的脖頸,滿臉委屈。
趙擎挑眉道:“不是你自己說的不合規矩?”
鬆蘿小聲說:“殿下明明就知道奴婢想要什麼。”
“阿蘿想要什麼又沒告訴孤,孤怎麼會知道?”趙擎單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審視著看她,“你想要什麼?”
鬆蘿委屈的抿著唇。
趙擎說:“你說,孤就給你。”
鬆蘿低頭將臉埋進趙擎的頸側,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奴婢膽大妄為,想名正言順地伺候殿下。”
“好。”
鬆蘿聽到趙擎喊了聲汪福海,汪福海在門外應了一聲奴婢在。
趙擎說:“以後鬆蘿就是花溪院的奉儀,你派人將她的東西搬到花溪院去。”
鬆蘿聽到這句話,心裏那口氣終於落下。
她汲汲營營這麼久,今日總算得償所願。
她抬眼望向趙擎,白皙臉頰上染滿紅暈,“殿下對奴婢真好。”
趙擎嗯了聲,一隻手揉捏著鬆蘿肉乎乎軟綿綿的耳垂,漫不經心道:“所以以後要好好伺候殿下,知道了嗎?”
鬆蘿點點頭。
趙擎看著鬆蘿亮晶晶的桃花眼,她像是隻狐狸似的勾得他心猿意馬,他捏在她耳垂上的手滑到她後頸,微微用力按著她低頭。
鬆蘿聽到他喑啞出聲:“跪下去。”
……
鬆蘿搬進了花溪院。
汪福海問她有沒有屬意的丫鬟,隻要她提,便可以調到她房裏伺候。
鬆蘿說了從前與她一起侍弄花草的挽青,汪福海又給她調了一個身家清白的金巧,以後就是挽青跟金巧貼身伺候她。
之後鬆蘿聽說棋蘭她們因為沒人承認是誰給她被子上潑了水,便全都被汪福海調到了外院做粗使丫頭。
鬆蘿對此絲毫不在意。
從前她是丫鬟,她跟她們平起平坐她都不在意,現在她成了她們的主子,那就更加不會在意這些人說什麼做什麼,又有什麼樣的命運了。
趙擎宮內女子不多,一位太子妃跟側妃,還有兩位他母後早年送來的侍妾皆是奉儀品級,鬆蘿是趙擎這些年第一個自己抬的妾室。
雖也隻是奉儀,可這就顯得鬆蘿很不一樣。
整個東宮的女人都盯著她這位花溪院的主人。
隔日鬆蘿依舊一早去了禦風居伺候,昨日她風寒未愈,趙擎便沒召她過來伺候,早上趙擎醒來見到她在旁邊伺候很是有些意外。
他擒著她的下巴問她:“身體好了?”
鬆蘿點點頭說:“頭還有些暈,但沒有大礙。”
趙擎道:“往後不用你日日早起過來伺候,你歇著吧。”
鬆蘿道:“謝殿下憐惜妾身,但妾身還是想每天第一個見到殿下。”
趙擎細品了‘妾身’二字,再瞧見鬆蘿不加掩飾的欣喜表情,心中也被她的欣喜感染了幾分。
做個妾室就這樣開心……他道:“應該早早讓你住進花溪院。”
鬆蘿說:“隻要能陪在殿下身邊,妾身住在哪兒都無所謂。”
話落她還偏頭去蹭了蹭他的手。
她今日是梳洗打扮過才來的,一身粉色羅裙襯得她麵如桃花,膚若凝脂,她的發髻也不像其他女子梳得那樣端莊齊整,隻是用銀簪挽了個簡單的發髻,額前鬆鬆散散地垂下幾縷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