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6章 旁敲側擊(1 / 1)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那廂,那對兄妹在商量著如何算計燕驚痕。而這廂,燕驚痕對白清湄旁敲側擊想探秘。

玄霜給白清湄的腳踝抹藥。

燕驚痕在一旁說道:“白清鎖是家裏嬌生慣養的小姐,說話做事都很衝,你不要往心裏去。”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眸光微閃:“若是你懂武功的話,就能輕而易舉的躲過她的攻擊,也不至於腳受傷。”

白清湄忽然“咦”了一聲。

她殺死春桃,鞭打白清紗,擊敗白元義的事情,白府之人應該是人盡皆知的吧?

如今看來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啊,貌似眼前這人就認定她不會武功。不知為何,白清湄覺得有些不對勁。

燕驚痕不待她回答,又繼續說道:“白清鎖是長房長女,武藝高強,是白家小輩中的翹楚人物。而你呢,爹娘不在身邊,不知道受了她們多少欺負。哎,你先前與她呈口舌之爭完全是給自己找罪受,還不知她會想出什麼陰招對付你。湄兒,你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小東西,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白清湄很想吐他一臉口水,順便贈送他一句話,惡心得要死的賤男人。

玄霜直接嘲笑:“表少爺,你這話說得真好笑。你與我們小姐有婚約,而這三年卻一直在招惹白清鎖。如今你吃回頭草,又來找我們小姐。嗬,白清鎖這個爛攤子是你惹出來的,關我們小姐什麼事?如果白清鎖真要對付我們家小姐,也是你惹出來的!還有白清鎖對你感情怎麼樣,這白府的人但凡眼睛沒瞎的都看得清清楚楚呢。”

燕驚痕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看來湄兒真是把你寵得無法無天了,你眼裏連主子都沒有了!”

說完,就想動手教訓玄霜。

豈料,白清湄阻止他說道:“行了,表哥,這丫頭也是見我那三年過的日子太苦了,對你有點怨氣而已。”

她忽然對燕驚痕嫣然一笑,語氣輕快如歌:“你不用擔心白清鎖會來招惹我,如今,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她信奉的準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燕驚痕聽到之後,語帶戲謔之意說道:“經曆了一次生死,你的性子倒比以前強勢了許多。”

白清湄目光深沉的盯著他,似笑非笑說道:“我可不是任人戳圓揉扁的麵團,才不會悶不吭聲的再受別人的欺負。那些想欺負的,想算計我的,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否則,別怪我讓他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燕驚痕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白清湄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在敲打他麼?哼,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不過,他還是假意笑道:“那就好。”

停頓片刻,見白清湄沒有絲毫答他話的意思,他又問道:“這些年師父師娘有寫信給你嗎?”

關於那兩人的事情,白清湄幾乎是一無所知,她蹙眉道:“燕表哥,你應該知道他們是我最不願提起的。”

玄霜抹藥的玉手突然一滯,抬眸,略為驚詫的看著白清湄。白清湄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玄霜很識相的沒有說話。

燕驚痕將她們倆的舉動看在眼裏,笑道:“既然湄兒你不想提起他們,那我們就再也不提起他們了。不過,你放心,我以後不會離開你的。對了,從明天起你隨我去演武場,我教你一套劍法,你先學學。”

白清湄一怔,他這麼好心?

燕驚痕像是不經意的說道:“你總靠師母留下來的符咒對付別人也不是辦法啊,畢竟,那些符咒總會有用完的一天。這是以武為尊的帝國,靠實力說話,知道嗎?”緊接著,燕驚痕又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

白清湄心裏卻是豁然開朗。

原來,燕驚痕認為她是依靠符咒擊敗那些人。白清湄瞬間對符咒有了不少的興趣,要知道她辛辛苦苦練很久才在武藝上略有小成。似乎是用符咒就能輕而易舉達到她目前的武學地步。

她眸子閃過一抹狂熱之情,不知道符咒與十二巫祖符印有沒有關係呢。

她眼眸裏熠熠生輝的光彩讓心事重重的燕驚痕更加認定她使用了符咒,他心裏略沉思,將自己的心思深藏。

如今的白清湄已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拿捏的懦弱小姑娘了,在沒有取得她完全信任之前,他姑且按兵不動吧。

兩人皆是心不在焉的隨意聊了一些事情,燕驚痕隨便尋了個理由告退。

白清湄漫不經心的敲打著桌子,嗤笑道:“嘖,這廝不惜出賣色相施展美男計原來是打著符咒的主意,隻可惜本小姐身上沒有他想得到的東西,就算有,也不會讓他如願以償。嗬嗬,瞧他那點出息,當年,為了拜我爹為師,一直裝著喜歡我來著,還不惜與我訂婚。好不容易捱到我爹娘離開府,他終於自由了。現在,為了那符咒啥的,又放下身段來接近我,就算是得罪白清鎖也在所不惜。哈哈哈,他這次要在陰溝裏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