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被子蒙到頭上,逼自己睡覺。
...[(¦3[▓▓]]
啊啊啊,睡不著!
我怕!
我的心髒如鼓一樣隆隆響。
呼吸變得急促,我感覺到我不能呼吸...
...
啊!
...
哦,是被子把鼻子堵住了...
哈哈,那真搞笑啊...
(ಥ_ಥ)
...
——
我做個夢,一個平靜的夢。
橘黃色的燈光照在白色的牆壁上,而我端坐在房間正中間的板凳上。
並不舒適,但也並不痛苦。
一陣微風吹過我的臉邊,有點癢癢的。
可當我看向四處時,我才猛然想到,這個房間根本就沒有開窗戶。
⊙﹏⊙
...
我醒了,望向窗外,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天空還是深藍色,不過大地遠方的一角已經可以看見太陽正在往這趕了。
一晚上也沒有睡好,做些渾渾噩噩的夢。
精神狀態不佳,被嚇的。
別人麵對這種情況會怎樣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表現不會那麼好。
我害怕呀...
特別是你覺得這不對勁,但是周圍的人都在說“這很正常啊?”,但是這實在...是...是一種無法描述的,令人恐懼的,令人想要逃跑的隱藏的危機。
不行,我忍不下去了。
現在我要去找我唯一可以信任的朋友—瓦茲,談一談這個問題,雖然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宿舍在哪,不過管他呢,一個一個門敲總能找得到。
不然我會被逼瘋的!!
深吸一口氣,我掃了一眼屋子,深棕色的黑橡木在此刻顯得有點陰森,我沒有絲毫留戀打開門走了出去。
像逃一樣...
————
就在我準備一個一個房門去找瓦茲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也許我可以跟舍奧裏奇問一問瓦茲的房子在哪?
我是病人,她是醫生,而當一個病人問醫生另一個病人的宿舍時,醫生是不會拒絕的,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隻不過是一種平常的,日常的,再普通不過的對話了。
我快步走下樓,果然在一樓一處書架旁邊見到舍奧裏奇醫生她正在一堆書裏麵翻找。
也許出於禮貌,我應該等她停下找書,我再問她。
舍醫生正在專心致誌的找書,她幾乎把她的頭埋進那堆書裏麵
One minutes later
⊙﹏⊙
Ten minutes later
(ಥ_ಥ)
One hour later
(눈_눈)
去TM的禮貌,老子等不及了。
“咳”我大聲咳嗽了一聲,引起舍奧裏奇醫生注意,見她把頭轉過來看向我,我接著說“舍奧裏奇醫生,瓦茲的房間是哪個號?”
“哦,鐵錠呀,嗯,你看起來臉色很差,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嗎?如果這幾天一直在失眠的話,可以來找我開點安眠藥,還有你剛剛問什麼問題?我沒有聽清,可以重複一遍嗎?”
“哦,我是問瓦茲的房間在哪?我想要去找他聊聊天,問他好的怎麼樣了。”
“瓦茲?有件事他沒有親自去告訴你嗎?”舍奧裏奇看向我,我搖了搖頭“他被檢查出背部的脊椎有暗傷,我們雪地區的醫生醫療技術沒那麼好,把他送去了金合歡區,那邊的醫生可以治療他的脊椎。”
什麼??!
不過我並沒有表現的特別驚訝。
我覺得這奇怪,是因為我前麵見到了很多充滿疑問的事情,一件有疑問的事情並不會引起什麼,可是當多件疊加起來的時候就不簡單了。
可如果我是一個正常的患者的話,我聽到這句話,我隻應該禮貌的回一句“哦,這個事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原來如此,希望他能快點好吧,畢竟我還想...跟他...下阿忠棋呢。”
(阿忠棋:方塊世界災厄陣營中獨有的棋類,每人剛開始有15枚棋子,分為不同的三類,每類棋子有特殊的行進方式,在30回合後,哪一方進入對方半場的棋子多,哪一方獲勝。)
“阿忠棋啊,沒事,如果你實在想下的話,我可以幫你申請加入一個阿忠棋俱樂部,裏邊都是阿忠棋的狂熱愛好者,放心,瓦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那些暗傷頂多讓他以後落下行動緩慢的缺陷,但是不會危及到生命。”
“謝謝,有勞了,那...再見?”
“嗯,回去睡個好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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