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輾轉反側,看著外麵,我更是驚恐不安。
完了,我不會是要瘋了吧?
這種情況真的是令人...
難受無助。
唯一的安慰就是手中的〈鐵粒〉了
大不了砍他丫的。
先把今天晚上過去吧,明天我再看看有什麼更好的計劃。
進入夢鄉。
...
夢中我夢到被僵屍撕咬,被骷髏射箭,蜘蛛攀附在我臉上,苦力怕的爆炸聲不絕於耳。
還有閃爍的紫色魅影,並不真切。
當我拿出〈鐵粒〉揮砍時,卻驚恐的發現他碎掉了。
——
...
此刻,遠方的會議室內。
金斧頭一臉嚴肅的看著麵前的舍奧裏奇,而舍奧裏奇卻裝作沒有注意到金斧頭的目光,仍在盯著手中的那本書。
“喂,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他的情況已經不對勁了,他倘若是真的反抗,那可就太糟糕了!”金斧頭受不了了,拳頭重重錘在桌子上,這才吸引了舍奧裏奇的目光。
“我是你的上司,金斧頭,安靜。”
“你,你簡直欺人太甚,你別說我了,你簡直太莽撞了,你明明有更穩妥的辦法,為什麼你卻仍然讓他這樣?”金斧頭已經急得麵容扭曲了“非要等他反應過來嗎?你就覺得自己能控製好他嗎?我倒不這麼覺得,管你呢!今天晚上我會帶人去處理他的,而你作為我的上司,你就在這邊高枕無憂的等著吧!”
說完這句話後,金斧頭摔門而去。
舍奧裏奇盯著金斧頭離去的背影,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搭配上臉上那一條猙獰的疤痕,烏黑的秀發在此刻仿佛變成了噬人的惡蟒。
“還真是心急,金斧頭,不過嗎,這也是很有用的。”
...
——
我躺在床上,剛剛做了那個噩夢之後,我就一直沒睡著。
突然,我注意到門外有一道身影。
奇怪,那個身影什麼時候來這的?為什麼一點腳步聲也沒有,難道他在提防著誰嗎?
配合上最近離奇的表現,再看著那個身影在門外。
我緩慢的下床,不讓自己有一絲聲音,鐵粒不知何時已經握在了手上,也許我根本沒有將其放下過。
我緩慢的向門那移動,沒有一絲聲音。
那個身影在外麵亂晃,像是在尋找什麼?
我趴在門口,透過一絲絲縫隙,緊盯。
隨著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我慢慢看清了那道身影。
金斧頭?
他來這裏幹什麼?
不過嘛,瓦茲好像跟我說過,他有去金斧頭那訓練,也許金斧頭會有一些瓦茲的消息,或者說瓦茲的消失就和金斧頭有關。
突然,金斧頭把頭扭向了我的房間,而他也似乎看見了我那縫隙中的一雙眼睛。
我們兩個對視了幾秒鍾,我仿佛看到金斧頭啐了一口,然後緊急的逃走。
追!
我管他有沒有什麼埋伏呢,反正如果再搞不清這些緣由,我真的會給自己急死的!
我手中緊握著鐵粒,向那道疾馳的身影追去。
——
...
遠方的會議室。
舍奧裏奇不知何時拿出了一件像末影之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