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珮珂依偎在母親懷裏,感受著母親的溫暖和關愛,心中充滿了力量。她知道,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和危險,她都要勇敢地麵對,為了自己和母親的未來,她必須要堅強。她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那些傷害過她們的人付出慘重的代價,讓她們母女過上幸福安穩的生活。
這時,外麵傳來張媽媽輕輕的敲門聲,“夫人,南瓜羹做好了。”
蘇珮珂微微提高聲音說道:“端進來吧。”
不一會兒,就看到彩萍端著南瓜羹小心翼翼地走進來。蘇珮珂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道:“母親,南瓜羹好了,我們一起吃吧。”說著,她眼神不經意地掃過彩萍,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當著彩萍的麵,蘇珮珂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母親,明日我要帶二妹妹參加春日宴。她有了衣裙卻沒有首飾,您這裏有沒有什麼名貴的首飾能給二妹妹搭配的呀?”她的語氣輕鬆自然,仿佛隻是在和母親閑聊家常。
程瑤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開口問道:“哦?是什麼樣的衣裙。”
蘇珮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笑著說道:“是粉色的春裝,前些天剛做好的呢。母親您是沒看到,那粉色嬌嫩極了,很是趁婉君的膚色和氣質呢。我想著二妹妹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參加宴會,可不能在裝扮上失了體麵。您呀,最好將您嫁妝裏那套金絞絲鑲玉茉莉花樣頭麵給二妹妹帶上。那套首飾華麗又不失典雅,定會讓二妹妹在宴會上光彩照人的。”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母親和彩萍的表情。
母親程瑤微微皺眉,思索著看著蘇珮珂說:“那套頭麵來頭不小,本想給你留著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舍,畢竟那是她嫁妝裏的珍貴物件,原本是打算給自己心愛的女兒的。
蘇珮珂撒嬌般地笑著看向母親,說道:“母親,都是您的女兒,給誰都一樣嘛。您就疼疼二妹妹,這次讓她在宴會上好好風光風光。說不定還能為我們蘇府結交一些貴人呢。”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誠懇,讓人難以拒絕。
母親程瑤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就依你。彩萍,去把那套頭麵取來給二小姐送過去。”
彩萍應了一聲,便轉身去取首飾。蘇珮珂看著彩萍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冷笑。她知道,彩萍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柳姨娘,而這正是她計劃中的一部分。她要讓柳姨娘和蘇婉君以為自己對她們毫無防備,從而放鬆警惕。然後,在春日宴上,她將給她們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讓她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此時的蘇珮珂,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複仇的決心,她仿佛已經看到了柳姨娘和蘇婉君在宴會上出醜的場景,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而母親程瑤雖然心中有些疑惑女兒的舉動,但她也相信女兒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她決定在背後默默支持女兒,共同應對即將到來的一切。
而在蘇婉君這邊,她正坐在自己的閨房中,眉頭緊皺,滿心愁緒地在為明日宴會首飾之事而發愁。她看著鏡子裏自己已經準備好的粉色春裝,雖然那衣裳精美無比,可沒有相稱的首飾,就如同璀璨的明珠蒙了塵一般。她深知在那樣的宴會場合,若沒有體麵的首飾裝扮,即便自己有再出眾的容貌和才情,也會在那些貴族小姐中黯然失色。
就在這時,外麵的丫鬟匆匆進來通傳:“二小姐,夫人院中的彩萍來送東西了。”
蘇婉君一聽,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驚喜,她趕忙起身,迎了出去。柳姨娘也被這消息吸引,從內室走了出來,眼中滿是好奇與期待。
隻見彩萍邁著小步,端著一個精致的托盤緩緩走來,托盤之上那套金絞絲鑲玉茉莉花樣頭麵在陽光下金光熠熠,璀璨奪目。那金絞絲細如發絲,卻堅韌無比,編織成精美的花紋,每一處轉折都恰到好處,仿佛是匠人用無盡的心血雕琢而成。玉茉莉更是溫潤剔透,宛如清晨帶著露珠的真花一般嬌豔欲滴,散發著柔和的光澤。那玉的質地細膩溫潤,在光線的映照下,內部仿佛有雲霧繚繞,如夢如幻。
柳姨娘母女倆一看到這頭麵,頓時眼冒金光,眼神中滿是貪婪與渴望。柳姨娘在心裏暗暗地想:“哼,這程瑤倒是舍得,不過也無妨,等夫人和蘇珮珂都死了,這蘇府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包括這些珍貴的首飾。到時候,我就可以盡情享受這榮華富貴,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覬覦這些東西了。”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那笑容一閃而過,旁人難以察覺其中的惡意。
蘇婉君則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套頭麵,心中滿是歡喜與憧憬。她想著:“等我娘親被扶正了,我就是蘇府名正言順的嫡女,這樣的頭麵我也可以隨便戴了。到時候,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蘇婉君才是這蘇府最尊貴的小姐,那些曾經看不起我的人,都要對我刮目相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狂熱的欲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成為嫡女後的風光場景。
這對母女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害人的心更勝從前了。那原本就陰暗的心思,在這頭麵的誘惑下,如同野草般在心中瘋狂滋長,愈發不可收拾。她們沒有意識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蘇珮珂為她們精心準備的陷阱,而這看似美好的禮物,其實是複仇之箭射出前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