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那女人在揮出刀子的同時也大聲喊了一句。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女人會突然掏出一把刀子來,雖然我立刻做出了反應放手向後躲了,可是胳膊上還是被刀子劃到了,好在被劃的是我的左前臂,這並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傷害。
在掙脫了我的手之後,這女人立刻轉頭要跑,可剛跑了一步我又追過去再次抓住了她,等她再次揮刀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沒用了,我很輕鬆地抓住了她持刀的手腕,隻稍稍一用力她就哎呦了一聲,手裏的刀子也掉到了地上。
盡管沒了刀,可她的掙紮並沒有停止,她還在用力地甩著胳膊,並且抬腳來踢我。
我並沒有因為她的刀掉了就放鬆警惕,因為很多男人在麵對女人的時候總會放鬆警惕,最終導致要害部位被來上那麼一腳而徹底失去戰鬥力。我還沒有傳宗接代給常家留後呢,所以這種招數我絕對不可以中。
我稍稍側著身子對著麵前的女人,她踢過來的腳隻能落在我的腿上,並不能對我造成任何有威脅的傷害,而我則死死抓住她的兩隻胳膊讓她完全沒辦法逃開。
她踢了一會漸漸沒了力氣,最後她隻是站在那裏瞪著我大喊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你在跟我演台灣偶像劇嗎?還你想怎樣?我不想怎樣,就想知道你剛才在劉旗家裏幹什麼?”我一邊問一邊對麵前這個女人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
她穿了條寬鬆的牛仔褲,上身同樣是一件很寬鬆休閑的帽衫,她的肩膀很寬,胸前雖然有些起伏但那並不是女性特有的凹凸感,反而有點像男人鍛煉得很好的胸肌。而且她剛剛在掙紮的時候力量確實很大,踢我的時候力道也不輕,估計她平常應該經常健身的。
“你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你快點放手,我要喊人了!”她繼續掙紮著並用言語對我進行著威脅。
“喊人?喊什麼?我還想喊人呢!”我反擊了一句,然後便真的大聲喊道:“快來人幫我報警啊,這有個瘋子用刀砍我,我被砍傷了,她要殺我,誰來幫我報警啊!”
這女人頓時皺起了眉,情急之下她又開始拚命地掙著雙手,而且又開始踢我了。
我已經厭倦跟她玩這種格鬥遊戲了,我猛地將她往我身前一拽,將她整個人拽到了我的麵前。她的反應很快,在靠近我的同時立刻提膝向上頂,不過我稍稍一側身便躲開了她的攻擊,並且順勢繞到了她的身後,再用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還打算用胳膊肘朝我的肋骨還撞,可是我的兩手並沒有鬆開她的手腕,她的胳膊隻是做了個肘擊的動作便被我牢牢鎖住了。
在成功控製住這女人之後,我也在她耳邊說道:“你最好學聰明一點,地上那刀子上全是你的指紋,我的胳膊上有傷口,而且現在還有一個對你非常不利的點——劉旗死了,我是警察,我懷疑她在昨天淩晨被人掐死在家裏,現在我來調查,發現你剛剛從她家裏逃了出來,我想你應該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
“你……你不是警察!”這女人的反應變得有些奇怪了。
我的話明顯讓她全身一震,我離著她非常近,所以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身體上發生的變化。不隻是身體上,她的內心似乎也在發生著一些變化,她想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被她吞了回去,最後改口說了無關痛癢的一句。
“好吧,就算你看人準,我確實不是警察,不過我是幫著警察破案的,這一點我絕對沒騙你!”我更正道。
這次她似乎是相信了,而且掙紮的力量明顯變小了,在沉默了一會之後她忽然用相對平靜的口吻問道:“你剛才說劉旗她……她是在淩晨的時候被人勒死在家裏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跑了是嗎?”我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問了她一句。
“我……我不跑了,你放開我!”她沒好氣地說道。
我並不擔心她會在我眼前跑掉,所以鬆開了兩手並向前輕輕推了她一下,免得她突然對我進行反擊。
我的戒心還是有用的,她的兩手剛剛自由便立刻回身一個鞭拳打向了我的臉,我不慌不忙抬起胳膊擋了一下,然後衝著她輕輕搖了搖頭,用動作告訴她這種攻擊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幾次三番的逃跑和反擊均告失敗了,這女人總算是學乖了,她將揮出來的拳頭放了下去,然後很不爽地歎了一口氣道:“我是劉旗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