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抗旨不成?還有,凝雪那邊你要不要解釋解釋,譽王殿下坐在首上,他是老丈,你要不要解釋解釋?”
侯君集陰沉著臉嗬斥了一聲。
這時,葉玄才猛然醒悟。
自己關心則亂,竟是沒顧及到這麼多事情。
“我……”
他抬頭看向譽王。
譽王凝起眉頭,沉吟了一下。
“按理說,你與紅妝這丫頭不清不楚,本王是絕對不允許你去東北救人的。但月刑天乃是我大靖國柱石,他若丟了這心肝寶貝女兒,隻怕是東北也要變天,從國家大義出發,本王卻是不得準你前去。”
“不過本王準你沒用,你要與凝雪說通才行。”
“多謝譽王殿下,小子感激不盡,那我現在就去找凝雪。”
說著,又要轉身走。
“等一下,急什麼!”
“我……”
葉玄心裏那叫一個急啊。
紅妝現在是昏迷不醒,生死不知。
多拖延一會兒就多一份危險。
他豈能心安?
“你莫要急,你葉府上馬匹便是最快,日行幾百裏便是頂天了,正巧先前突厥進貢的一些汗血寶馬被陛下賜給了本王,回頭你與常老將軍與候老將軍各帶兩匹,趕去也不遲。”
“多謝譽王,嗯?常老將軍和候老將軍?”
葉玄人愣了一下。
不是自己去救人嗎?
他們也要去?
“你小子,輜重被劫走,東北軍三十萬大軍豈能安生,陛下自然要另外籌措糧草前往馳援。”
“啊,常爺爺,您莫不是讓我跟隨輜重一起前去,那豈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自然不是!負責押送的事情交給了老苟和老李他們,我與老侯與你先行一步。”
“為何?”
“因為月刑天那老東西在軍情裏說,紅妝這丫頭遭遇的馬匪根本就不是馬匪,而是一支偽裝成馬匪的正規軍!”
“正規軍?誰的?”
葉玄神情猛然一震。
他有些不明白,輜重是從長安這邊出發的,也就是說是從大靖國內運往邊境線的。
在大靖國內,輜重被一支兵馬給劫走了,連護送的人都給截殺了。
這一支兵馬到底是何方勢力?
還是說,東北邊境已經亂到大靖國的軍力不足以維持安定了?
“那老東西沒說,隻說是正規軍,而且戰力很強,否則紅妝這丫頭領著三千騎兵也不至於重傷敗走了。”
“三千騎兵敗走,對方多少人?”
“不到兩千人。”
“不到兩千人,打垮了我大靖三千騎兵?”
葉玄眼珠子陡然瞪大,驚呼一聲。
譽王,常遇春和侯君集的神情表現的異常鎮定,好似一點都不奇怪大靖的騎兵比不得對方一樣。
“這很正常,若是步戰,三千對三千,我大靖有絕對的優勢,因為我大靖的軍械和裝備遠遠優於他國的軍隊,但是騎兵卻不行,我大靖的騎兵先不說多年未曾開啟大戰,士兵臨戰經驗生疏就不說了,便是騎術以及馬匹的質量也遠遠比不得其他各國。”
“這也就是鎮北王治軍極嚴,最終,月丫頭這一支兵馬敗退,還收攏了一半人回去,若是其他二三線的兵馬,隻怕要全軍覆沒了。”
“我……我大靖士兵的戰力拉垮到這般程度?”
葉玄瞪大眼珠子,喃喃自語。
“也不能說拉垮,隻能說久疏戰陣,想要一下子恢複到以往的戰力有些難度。不過你也莫要灰心,陛下讓我與老侯前去,就是讓我們二人訓練整飭騎兵的,另外就是替鎮北王做軍帳參謀,爭取將東北邊境穩定下來。”
一聽此話,葉玄眉頭輕輕一揚。
“陛下知道此事了?”
“你這話問的,邊關軍情自是要第一時間到達陛下手中。”
“那……陛下他願意我去東北邊境?”
葉玄嘬了嘬牙花子,問道。
譽王輕哼一聲:“怎麼,你去就姘頭,還要陛下給你一道旨意不成?”
“沒……沒有,譽王,您此話言重了。”
葉玄當即訕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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