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近百號的傷兵全部給看了一遍安排妥當,才在一幹傷兵千恩萬謝之下,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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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其退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虛托了。
見其身形搖晃,常玉春與侯君集急忙上前攙扶。
“小玄子,辛苦了,常爺爺平生就沒佩服過幾個人,便是你爺爺,我都說不上佩服,但是今日,你小子算是讓常爺爺長見識了。”
“你當真讓常爺爺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禮賢下士,愛兵如子如兄了。”
“嗬嗬,常爺爺,將心比心,這些將士們也是爹媽生爹媽養的,來這東北邊境,為我大靖戍邊,說是保家衛國,可若真說到底,真正為的還不是陛下未的大靖的上層?”
“即使如此,為何要對他們還那般苛責呢?我們已經不能平等對之,同食同寢了,總歸說一些寬心的話,能救則救吧,否則,以後誰又會替大靖賣命呢?”
“對了,月將軍呢?”
掃視了一番,葉玄發現未見月公明的影子,隨即問了一句。
“哼!那小子沒有耐心等下去,扔下幾句話走了,估摸著去中軍大帳找月刑天告狀去了。”
“告就告吧,告是他的自由。”
葉玄輕笑了一句,搖了搖頭。
他本就與這月公明不是一路人。
先前之所以有些示弱,隻不過是為了麻痹對方。
到最後,終歸是要對上的。
這時候,侯君集突然開口。
“小玄子,一路上我看你數次欲言又止,我想要說話,也被老常給製止,怎麼著,你莫非覺得這月公明有什麼不對嗎?”
“顯而易見的事情不是嗎?”
葉玄左右看了看,見進入這呼和特之後。
月公明便將身邊監視自己的人調走了。
這才說了實話。
“老夫也察覺出來了,隻是哪裏不對,尚不明確,小玄子,你看出什麼來了?”
葉玄搖頭,沒有明說。
“暫時還沒有頭緒,不過這月公明的一些言語和舉止處處透著詭異,想來問題不會笑。”
“詭異?”
二老異口同聲道。
“不錯,就是詭異。”
葉玄點頭。
“詭異說不上吧?我倒是覺得這小子對你似乎滿有敵意的,這一點不知是怎麼回事。”
“嗬嗬,這一點很容易理解不是嗎?紅妝!”
葉玄看向侯君集,一語點破。
“紅妝?”
“你是說這月公明對紅妝有……”
“隻怕是,人家是鎮北王的義子,又朝夕相處,紅妝又生的嬌美,很容易會產生情愫不是嗎?”
“你要這般說,的確很容易說得通。你這小子與紅妝私定終身,這月公明自然心中嫉妒。”
“我就說,方才你小子怎麼發神經一般要說與紅妝這丫頭無什麼瓜葛呢,原來是在試探著月公明。”
“其中一個原因。另外,咱們先前畢竟隻有三人,而月公明卻帶著數百人馬,犯不著與之針鋒相對是吧。”
“你這小子,知道藏拙了。”
常玉春眉頭又是一揚,滿是讚賞的說道。
“嗬嗬,算不得什麼藏拙,隻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而已。”
“還是你小子有學問,用詞妥當。”
“可就算如此,也不能說是詭異吧?”
“若僅僅如此,倒是也沒什麼。可是兩位老將軍莫是忘記了,他與紅妝也算是青梅竹馬長大,可在我問道紅妝失蹤一事的時候,他的表現是否也太平靜了一些?”
“平靜?”
“是!一個極為在乎的人失蹤了,心急如焚才是,可是他卻給人一種無比淡定的神情,這似乎有些說不通吧?”
“有什麼說不通的,身為軍人,自應該有大敵當前麵不改色之泰然自若。”
“那為何他偏偏容不得我?這豈不是兩項矛盾?”
葉玄隨之反問。
常玉春和侯君集當即一愣。
是了。
連紅妝這丫頭失蹤都能表現的足夠平靜。
在麵對葉玄這個情敵,他是否應該保持的更為淡定呢?
可事實呢,這月公明一副要生吃了葉玄的架勢。
“葉玄,你該不會是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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